“夫人怎么哭了?可是小豆服侍得不妥,惹你生气?”

小豆,大概就是那女孩的名字。

我嗫嚅半晌,最终没有告状:“没有,跟她没关系。”

“徐小豆不如她姐姐机灵,却足够忠心。”

男人语气温和,指腹来回抚摸我脖颈:“近身伺候的奴婢,还是笨点好……太聪明了,就容易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夫人以为呢?”

头隐隐作痛,太阳穴一跳一跳,扯着疼。

我偎在他肩头,闻言低声回答:“你说得对。”

男人轻笑:“我都喊了这么多声夫人,怎么不见夫人叫一句夫君?”

我怔了下。

支吾犹豫片刻,始终没好意思将那两个字吐出口。

总感觉……好奇怪啊……

男人似乎看穿我的为难,并未勉强:“害羞了?也罢,日子还长,唤我裴郎亦可。”

我自觉在这件事上理亏,连忙主动道:“裴郎。”

“真乖。”

裴郎的呼吸凑近,我顿时有些紧张,双手虚虚挡在胸前,不敢迎合,也不敢抵抗。

但他只是亲了亲我。

双目陷入黑暗,听觉与触觉自然被无限放大。

裴郎的舌尖探进口腔,勾着我的舌,缠绵而轻柔地吮吻,并未多做什么。

可于我而言,仅仅听到接吻时轻微的水声,感受唇舌厮磨交缠的煽情,就已经是巨大的刺激。

一吻结束,他的唇瓣离开时,我甚至有些痴愣,从喉间发出挽留的闷哼。

“夫人好生热情。”

裴郎笑起来,笑声愉快。

“可惜你如今病着,需得静心修养,暂不可行房事。”

“不是的……我……”

我两颊发烫,试图解释,奈何眼前漆黑,头脑也一团浆糊,根本组织不出合适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