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仿佛烈火,迅速燃尽理智。
吻了许久,双唇分开时头脑一热,竟主动提出为怀瓒口交。
那张白皙英俊的面庞登时通红,青年于卧榻半躺半靠,受宠若惊地捧起我的脸。
修长手指撩开脸侧散乱长发,浓密眼睫遮掩下,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他喉结上下滚动,哑声询问:“殿下,真的要做?”
宇文恒可以。
所以,你也可以。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节。
其实我不太会做这个,嘴唇笨拙地包裹牙齿,一寸寸往里吞。喉管被顶得发麻胀痛,便不再强迫自己整根吞下,半含半舔地胡乱吮吸。
万幸,怀瓒不是宇文恒。
将粗长性器含入口腔的过程中,他一直目不转睛地凝视我,脸上浮现一种做梦的飘然表情。
那只手轻轻抚摩我的头,并不强行按住,仿佛只是这样就已经满足。
他说:“殿下做得很好,谢谢殿下,瓒很舒服。”
含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下颏也酸。懒洋洋趴在怀瓒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
我态度敷衍,青年却异常兴奋,控制不住地喘息,阳物硬得发颤,几欲喷发。
他伸手摸我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略微肿胀的唇瓣,声音低沉:“弄在殿下脸上,可以么?”
我犹豫一下,抬眼与那双璨璨生光的明眸对视,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
怀瓒笑了,那是一个眷恋又喜悦的笑容。
他本就生得丰神俊朗,笑眼弯弯时,愈发像个温柔、圣洁、无可挑剔的恋人。就好像我们真实彼此相爱,发生关系单纯出于两颗透彻真心。
“芸芸众生之中,殿下独独待瓒与众不同……唯愿效犬马之劳,回报殿下深情。”
我紧闭双眼,任由精水洒上面颊。
微凉黏腻的液体沿着皮肤肆意流淌,不去想它是否会弄脏我,毕竟这具身体早已面目全非,肮脏至极。
上辈子坚持了二十多年的性取向,不应该,也不至于如此迅速被改变。
我没有弯。
所以,我大概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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