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感受到青年结实的胸膛,温暖的皮肤,以及落在耳畔的炽热呼吸。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半晌,他起身倒茶,细致侍候我漱口。
眼见衣裳被血弄脏,我垂下眼睫:“待会让下人替你寻一件差不多的,换过再走。免得外人瞧见,又徒增是非。”
扬声唤侍女进来,简单吩咐几句。
有资格在这里伺候的,都是贺成济调教出来的人。很懂规矩,全程垂眼盯着地面,不乱瞟一眼。
少顷,她拿进几件同色崭新外袍,又默默退出。
我挑了一件,看款式与怀瓒那件极其相似,只是衣摆袖口多了华美绣纹:“这件吧。”
“好。”
青年也不羞赧,径自解开外袍。天气炎热,内层只穿单薄白练汗衫里衣,勾勒出身体精壮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骨子里的渴求骤然卷土重来,渴得我痛,痛不欲生。
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
内心迫切需要确认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却不知道空荡荡的手中还能抓住什么。
“……阿瓒。”
用气音叫他的名字,又别开视线。
无需过多交谈,怀瓒微笑,将手中罗袍放到一边。他低头含住我嘴唇,缠绵厮磨:“殿下厚爱,瓒岂敢不从?必当遵从殿下心愿。”酒,2捌仨,24小时机器人快速出文
我不想思考。
我感到恐惧。
有一秒钟竟怀念催情酒,起码它能让灵魂短暂脱离这具不堪的肉体。
快点忘掉,忘掉长明殿发生的事,忘掉那个人的声音怀抱亲吻,忘掉心底可能存在但不该存在的莫名感情,将关于宇文恒的一切彻底抛于脑后。
哪怕用新的痕迹覆盖,也要洗脱他刻在我身上的全部印记。
双手攀上怀瓒脖颈,含糊呢喃道:“阿瓒,好冷啊……我冷……”
青年双臂收紧,温柔地说:“瓒抱着殿下,殿下便不冷了。”
“好……你抱我……多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