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装似乎是某种特殊款式,下摆颇长。我自认身量高挑,穿在身上,仍需曳地而行。换做寻常妃嫔,还不得秒变拖尾晚礼服。
一套衣服罢了。
宇文恒以为能用这种方式折辱我,我偏不如他所愿。
内心默默安慰:全当进了剧本杀店铺,免费体验一把不同角色的古代人生。
反正到时候两眼紧闭,衣服一脱,蜡一吹,谁还在意几件布料。
没关系的。
直至踏进帝王寝殿,看见一面正对床榻、光可鉴人的巨大铜镜时,好不容易建立的心理防线骤然坍塌。
镜子为何摆在那里,为的是什么,一目了然。
他要我……扮成女子……目睹自己与他欢好……
“三郎真美。”
肩膀被男人握着,推至镜前:“恰如当年先帝宴饮,你在席上献的那首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首先,诗是白居易写的。
其次,我不要这样。
烛光映照之下,镜中人满头珠翠,唇红肤白,体态纤弱,被宫装紧紧勒住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任何一名后宫女子无异。
“不……”
我别过脸,喃喃恳求:“阿兄,我不想……我怕……”
宇文恒轻轻笑起来。
他问:“怕什么?”
“不要、求你了……”
我拼命摇头,不敢多看铜镜一眼,泪水濡湿眼睫:“阿兄疼三郎好不好……随便怎么弄都行,只有这个……不要……”
“为何不要?”
宇文恒将我抱在怀内,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撩开摆。滚烫阳物轻易肏进湿滑穴口,一寸寸往内顶,插得我浑身发颤,唔唔乱叫。
事先被迫饮过一盏催淫药,这具身体动情极快,在快感的激烈刺激下迅速溃不成军。
脑中尚存一丝清明,哀哀喘息:“不行……求……啊……求你……”
“今日是十五,按祖制该临幸皇后。三郎做了阿兄的妃子,眼下又占据皇后之位,可谓‘三千宠爱在一身’,还有什么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