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垂头不语,乌发散落,落在赤裸而洁白的肩膀上。
我取了外袍将她拢住:“退下罢。”
她微微抬头,见宇文恒不置可否,连忙裹着衣裳离开。
“不是阿兄命我饮酒么?”
懒得整理四周凌乱衣衫,我自嘲道:“醉后情难自抑,难免举止有失分寸。”
宇文恒在榻沿坐下,苍白手指顺着我的腿向上,触到一片湿滑粘腻精水。
他微微一笑:“三郎还能与女子交欢?”
“能啊。”
我握住他手指,向后抵住尚未取出的玉势,轻吟一声:“做的时候,就当它……代替阿兄……呜嗯……疼我了……”
男人垂眸,手腕用力握住器具,狠狠肏弄进深处。
“啊……好舒服……阿兄、阿兄肏我……”
呻吟愈发婉转娇媚,宇文恒抽出玉势,俯身压了上来。
他吻我耳垂,低声道:“这样淫浪,叫朕怎么安心放你出宫?”
我别过头,将脸埋在皮开肉绽、满是血迹的左手掌心下,肆无忌惮地大笑。
泪水淌进上扬唇角,尝起来格外咸涩。
真正的玉书。
这五个字仿佛擂鼓,一遍遍敲打胸膛,将整颗心震得四分五裂,化为齑粉。
我忘了她,也忘了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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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俨然太平盛世气象。
服用解药,又行过一回房事,药性被压制不少,令我能完整端坐到宴席结束在含着一肚子精水的情况下。
玉书重新梳了妆,换过装,依旧在身旁伺候,神情镇定,一如往昔。
裴淑妃则端坐帝王右侧,脸上没什么表情,神态傲然,宛如雪中红梅。
宇文恒以手支颐,含笑望向殿中众人。
时辰渐晚,大臣们或多或少都喝了不少酒,轮番作诗写词,令歌伎弹唱,席间欢声笑语,气氛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