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圣人金口玉言,给孤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抗旨。”
我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左手死死攥住金钗,狠心插穿皮肉:“再倒。”
肩膀不自觉颤抖,玉书浑身一震,似乎看穿我掩在袖袍下的动作。妩媚的大眼睛眨了一眨,那张白净小脸上,一滴泪缓缓滑落。
金壶内酒水不多,不过五六盏,不多时业已喝光。
我掷开酒杯,淡淡道:“代王宇文惟,谢陛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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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看不清。
大概奏起了丝弦乐曲,或者教坊司训练的歌舞伎在殿内翩翩起舞。如果没有玉书握住我手臂暗中使劲,助我起身下拜,我早已因那药瘫倒在地上。
众臣齐呼万岁,身着淡金色龙袍,貌若谪仙的男人转头问我:“三郎感觉如何?”
我含糊地说:“有些醉了。”
“只是醉了么?”
“是。”
他微微一笑,不再询问。
我回到位置,下身早已筋酥骨软,泄了不知几回。
腿间湿漉漉泥泞一片,跪坐的姿势令玉势肏得更深。竭尽全力并紧双腿,挺直嵴背,以免自己情不自禁扭动腰肢,恬不知耻地当着众人用淫器自渎。
指间伤口几乎麻木,再刺也毫无感觉。
玉书倾身为我布菜,我茫然盯着面前食物,小腹似有火焰灼烧,浑身细微颤抖,连筷箸都无法拿稳。
万幸高台之上只坐着宇文恒与裴淑妃,旁人倒也发觉不了这份异状。
在意志力彻底崩溃之前,我以更衣为借口,起身离席。
玉书搀着我离开,将偏殿门窗合严,屏退左右宫人,自己守在屋外:“殿下若有需要,唤妾一声便是。”
我半跪半靠在矮榻上,左手血肉模糊,却顾不上许多。右手握住玉势尾部缀着的穗子,将它抽出一半,又重重插回去。
“嗯……”
闷哼被压抑进臂弯,双腿抖如筛糠。腔内敏感之处俱被碾过,身前精水已稀薄得接近透明,可身后那处仍咬得死紧,一味渴求更多。
真的坏掉了……做出这么放浪的事……
可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