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痛苦万分，我垂头保持沉默。

“时候不早了。来罢，选一个。”

案上摆着一只雕花繁复的深色檀盒，与长明殿中存放玩器的长匣极为相似。宇文恒将它推至我面前，命我开启。

我不伸手，心中已有不祥预感：“阿兄？”

“三郎乖。”他微微一笑，“今晚定要好好戴着。”

“不、不要！”

再没下限也未曾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眼前发黑，浑身不住颤抖，语无伦次地崩溃求饶：“阿兄，不要，那么多人看着会被发现的！我们是亲兄弟啊！”

“听话。”

宇文恒不容拒绝地握住我的手，打开那只盒子。

翡翠雕刻成的各色淫具印入眼帘，我挥开他的手，伏在榻边剧烈干呕起来。

“不要……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

调养身体的药太有用了。比起半年前动不动咯血的情况，如今呕吐半晌，竟只有清澈津液，并无半点血迹。

我绝望地想：我怎么还不死？为什么要如此屈辱地活下去？

“三郎，你死不了的。”

宇文恒俯身将我抱起来。他弯了弯眼睛，温柔地说：“有朕一日，就有你一日。”

我想死。

第二十三章

“殿下！”

玉书关切地迎上前。

见我面色潮红，步履艰难，被两名小宦官半扶半搀着行来，她眼中晃过一丝了然：“代王殿下久病未愈，身体虚弱，便交由妾照顾罢。”

那两个宫人满脸堆笑，仿佛一无所知：“有劳孺人。”

我应当为此羞愧耻辱，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玉书扶着我手臂，一步步挪至偏殿休息。

身后玉势插得太深，形状又怪异，行动间表面凸起反复摩擦敏感高热的内腔，磨得我小腹痉挛不休，逐渐目光涣散，思绪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