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特意命人把宫殿修缮了一番,可虽说是修缮,除了几个主要住人的地方,其他地方一推开门,依旧能闻到一股隐隐的霉味,到了晚上,甚至还能听到吱吱的老鼠声。
宁遥回去这一路上都很忐忑,殷绥也不知道跟谁较劲似的,一路越走越快。
好容易到了景福宫,她还没来得及松上口气儿,殷绥便把她拽紧了偏厅内,又让原本在里头打扫的人退了下去。
他过头来瞧她脸上的新结好的血痂,微微皱眉:「姐姐受苦了。」
「过来我给姐姐擦一擦。」
宁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讪讪一笑。
她方才是怕极了的。
她自幼胆小,更是怕苦又怕疼。被猛地砸了这一下,疼得不行,偏偏形势又比人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