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国以来一直不曾熄灭的怒火好似被添了一把新柴,一时烧得更旺了。

盛怒之下,祁盛深埋在骨子里的施虐欲和毁灭欲又跑出来了,想跟陈实和祁一淮初夜那次一样,用非常手段逼迫陈实认错。

怀着这样阴暗的念头,祁盛迈开步子追去客厅。

当看到两人身体交叠站在淋满尿液的地毯上,淫液呈白沫状从相连的下体淅淅沥沥溅出,有些甚至沾到陈实的大腿,祁盛鼻翼微张,一时气愤到极点。

正在犹豫是在镜子前操陈实还是在落地窗前操,身后陡然袭来一股强劲的力道,祁一淮一时不察,脚下一个趔趄,歪倒在真皮沙发,陈实也跟着坐在他的身上。

鸡巴凿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呃啊……好深……”

沦陷在情欲的漩涡,老实人哪还有平时古板木讷的样子。

如同在汗蒸,男人俊朗的脸庞红到极致,脖子和胸膛的潮红相比脸上稍淡一点,但那副浸淫着春情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被操熟了。

祁盛见状,气得上下两排牙死死嵌合在一起,几乎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间接体会到了祁一淮初踏入客厅时的心情,祁盛二话不说,抓着陈实的脚踝往上举,使得陈实的屁股如同漏斗套在祁一淮的鸡巴上。

“你干什……”

祁一淮企图阻止,不料祁盛举高陈实的两腿,将他身体对折后,以极快的速度把陈实翻转了个身。

骚穴咬着鸡巴转了一百八十度,内壁被鸡巴表面的青筋勾得几乎快错位,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咬住龟头狠狠一绞。

“呃……”

猝不及防的举动,令没有准备的祁一淮直接被夹射了。

毕竟有一阵子没操了,鸡巴受不了这种刺激。

陈实不久前才被狠肏过,不至于立马潮喷,但也在高潮边缘,只差几个戳刺就要到了。

他下意识攀住祁一淮的脖子,扭动汗湿的屁股,用嫩穴去套弄体内还硬着的鸡巴,“唔呃……好酸……”

精液混合着淫水倒灌进宫腔,里面酸胀得不行,可还差一点才能达到巅峰,老实人不得不继续在祁一淮身上骑乘,“嗯啊……不要停……老公继续操我……”

由于陈实面朝祁一淮坐着,扭动间,前面那根勃发的鸡巴一下一下地蹭着青年变皱的衬衫,不经意顶到上面的纽扣,陈实精壮的身子就是一抖。

祁一淮呼吸发沉,不自觉被发骚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射精后半硬的鸡巴蠢蠢欲动。

于是,他没注意到祁盛短暂地离开了片刻,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管润滑液。

这款真皮沙发是折叠款,为了节省空间,平时跟普通沙发无异,但只要把底下那一层拖出,用特制的暗扣固定,就会变成一张宽约一米五的小床。

轻松组装完“小床”,对上祁一淮投来的疑惑目光,祁盛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祁一淮的脚踝,用力往下一拽,使他由背靠在椅背变成平躺在沙发。

牙齿咬掉管口的封膜,祁盛挤出一大团半透明的凝胶涂在陈实紧缩的菊穴。

这才意识到祁盛想做什么,不等陈实反应过来,祁一淮就替他率先发声:“你敢!”勃然的怒火在惊怒的眸底流窜,病弱的青年面沉如冰。

无视祁一淮的警告,祁盛身体力行告诉他自己到底敢不敢。

骚屁眼被润滑液糊得黏糊糊的,吃下两根手指也不会觉得太胀,陈实趴在祁一淮瘦削的胸膛,骚穴无师自通地含着鸡巴一前一后地移动。

直到后穴纳入了三根手指,从肛口袭来的胀意到达了不可忽视的地步,陈实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骚屁眼插入了异物。

“唔,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