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开始左右晃动屁股,想要摆脱手指的入侵。

许是他的挣扎起了作用,三根手指慢慢撤出了体内,但紧接着比手指粗得多又散发着高热的庞然巨物抵在翕张的肛口。

“不……不要……会死的……我会死的……”

陈实害怕地摇头,两手抵着身下青年的胸膛,挣扎着就要起身。鋂馹缒綆t?海堂??⑷伍妻Ⅲ駟?????

下一刻,还没完全松软的后穴就被鹅蛋大的龟头挤开,肛口的括约肌被撑开到极限,皮套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箍着半个龟头,边沿泛着白,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捅裂。

祁盛操过陈实的屁眼,知道老实人的屁眼吃得下他的鸡巴,不仅能吃下,随便操两下就会自发地分泌肠液。

但安全起见,祁盛还是往鸡巴上涂了足够的润滑液,此时那些凝胶有一部分被鸡巴表面的温度烫化了,化成水汇聚在茎柱底部一滴滴坠落。

“你不是要老公操吗?两个老公一起操你,让你爽死好不好?”

口口声声说祁一淮疯了,他自己才是更疯的那个,祁盛深吸一口气,蓄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瞬间隐没在湿滑的肉洞里。

“呃呜……不要进来……”

陈实是真的怕了,女穴瘙痒犹在,他却像被兽夹钳住四肢的困兽,发了疯地挣扎扭动。

疲软的肉棒很快被蹭得半硬,不想在这种时候勃起,祁一淮倒吸了口凉气,“别动。”

陈实不听他的,惊惶和恐惧迫使他继续摇摆腰身,手臂抵在祁一淮的胸膛,汗液和骚水遍布的肥臀绷紧,就要从祁一淮身上下来。

祁盛垂着眸,沉迷地欣赏着水光淋漓的嫩屁眼一吸一吸地吃他龟头,透明的润滑液被榨出,湿淋淋地黏在肛口那一圈抻平到快看不清的细褶里。

随着老实人挣扎的动作,紧致的肠壁蜂拥而至嘬他马眼,暴凸的经络突突直跳,祁盛喘了口气,腰身一挺,又塞入半截肉柱。

这个深度,隔着一层肉膜已经能感受到还有一根鸡巴待在老实人的体内。

强烈的妒意使得他好看的脸上闪过一丝狞色,祁盛抬起头,越过陈实的肩膀对上祁一淮同样红透的眸子。

像是在照镜子,青年的脸跟他只有微小的差别,要是不熟悉他们的人,绝对会把他俩认错。

他们是双胞胎,是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此刻却相互仇视,相互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