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生怕大屌拔出去,红靡的嫩肉蛮劲十足地嗦住大屌,里面敏感的肉褶被青筋搏动的大屌全部抻开,那些青筋化为淫蛊淫猥地按摩嫩壁。

骚嘴被勾出馋虫,饥肠辘辘地吸吃肉棒,陈实腿肚子打颤,要不是膨起的肥乳被青年的手掐着,他早就软倒在地。

小逼好像真的坏了。

以前分明不这样的。

为自身的生理反应感到羞愧,老实人都快哭了,拼命咬住下唇不让淫浪的呻吟溢出。

没忘了祁盛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陈实连连摇头,“不可以……”

他扭动腰臀,试图反抗,湿热的肉洞严丝合缝地裹住肉柱,子宫口的那圈柔韧的黏膜嵌入冠状沟,如同贪吃的小嘴饥渴地收缩蠕动,榨取着马眼溢出的腺液。

极度的酸痒自交合处袭来,老实人漆黑的眉宇间浸淫着媚态,厚实的唇瓣无声地张开,口水汇成丝线从舌尖蜿蜒而出,沿着下巴流到滚动的喉结。

没来得及阻止祁一淮荒唐的行径,祁盛生气之余很是懊恼。

正要上前阻止发疯的祁一淮,不经意看到老实人那张爽到快要高潮的脸,祁盛瞬间变了脸色,胸膛怒意翻腾。

这个骚货!

五年前管不住下身,背着他和祁一淮偷情也就算了,这会儿刚被他操到潮喷不久,骚逼就来者不拒地吃下另一根鸡巴。

看来他还是操少了,没把这口淫贱骚逼操透!

理智被熊熊怒火烧得所剩无几,祁盛硬生生忍住了将两人分开的冲动,冷眼旁观,看着祁一淮掐着男人的肥奶,以缓慢到磨人的速度一下一下在软烂泥泞的骚穴里穿凿。

骚红的淫肉被精液催熟了,囫囵吞枣似的夹咬肉棒,穴口收缩幅度夸张的屄肉瞬间变得安分,齐心协力吞吃大吊,时而外翻时而内陷,献媚讨好地伺候体内那根狼牙棒。

不逊于祁盛的那根大屌很快覆上了一层湿润的水光,祁一淮刻意放慢速度,将鸡巴徐徐抽出,凹凸不平的柱身勾出媚红软肉。

等到最为粗硕的龟头退至屄口,祁一淮故意晃动腰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打着圈地按摩屄口的嫩肉。

像是暗中蛰伏的蟒蛇,直等骚穴放松警惕的刹那,龟头擦着前壁那个微凸的骚点长驱直入,又深又重地凿进子宫,穴口外翻的屄肉瞬间隐没在湿红的穴里。

“呃啊……”

密密麻麻的淫痒沿着骚穴钻入骨头缝里,内壁空虚地蠕动,只有鸡巴狠狠插入的那一下才勉强止痒,但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深入骨髓的骚意。

因为不知道鸡巴什么时候插进来,陈实一颗心都悬在半空,随着鸡巴的抽插放下又提起,提起又放下,清醒的神智很快在这堪比酷刑的折磨中溃败。

灌了铅的双腿在令他备受煎熬的抽插下来到浴室的门口,骚肥的大奶从细长的指骨中溢出。

当鸡巴又一次蹭着g点凿入宫口,陈实难捱到极点,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泻出,他不知廉耻地晃动肥臀,意识混乱地求欢:“嗯啊……骚逼好痒……操我……啊哈……老公操我……”

叫床时喊老公,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目睹这一切,祁盛下颔骤然绷紧,面色又青了几分,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陈实对此一无所知。

这会儿他眼里没有了祁盛的存在,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体内那根跳动的大屌。

渴望被大鸡巴肆意贯穿,老实人奋力夹穴含住那根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肉屌,骚屁股贴着青年的胯部转着圈地轻蹭,带动大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刮磨发痒的屄肉。

老实人的主动让祁一淮血脉偾张,心跳都加速了。

他猛地掐住掌心的大奶,十指深陷绵软的乳肉,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