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道指痕,两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先是用力夹住骚奶头,迫使乳尖更加激凸,随后食指微曲,指甲猛地刮过顶部的乳孔。
快感犹如闪电从乳尖窜起,陈实“啊”地叫了出来,几乎在同时,祁一淮一抽一送,啪啪啪地操干起老实人的湿软肥屄。
骚逼先前被鸡巴暴抽一顿,又被祁盛骑母狗一样奸了个透,肿得都不能看了,肥嫩的阴唇肿了一圈护不住穴眼,风骚地敞开,毫无抵抗地任由鸡巴直进直出。
祁一淮仅有的几次操穴,都没操这么深过,如今龟头被宫口不断嘬吸,酥痒的麻意沿着尾椎席卷全身,他不由往死里怼老实人的肉逼,粗长的肉刃打桩般鞭挞甬道。
收缩频率跟不上抽插频率,臣服于鸡巴的屄肉再次失控,抽搐着吮吸巨屌,淫水咕叽咕叽冒出,阴唇乃至大腿内侧水淋淋一片。
胯骨撞击肥臀的声音清脆有声,才瘪下去的腹肌又鼓出一道明显的轮廓,陈实上身前倾,屁股高撅,上气不接下气地浪叫,眼睛、嘴巴和底下的骚洞都在流水。
“哦啊……好深……鸡巴顶得好深……唔啊……好爽……呜啊……要爽死了……怎么会这么爽……”
陈实甩着舌头胡乱淫叫,仅靠罩住乳肉的手掌和钉在体内的肉棒不足以稳住身形。
每挨操个十来下,老实人就会重心不稳地跨出一小步,熟艳的骚穴痉挛着吐出一大截肉棒,屄口的黏膜被鸡巴勾拽出来,蚌肉般紧紧吸附在柱身,转瞬又被追上来的巨蟒深深送入穴里。哽多恏炆請連系??裙四??壹7氿②?浏1
过分的刺激令陈实头脑发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像头发情的淫兽,流着口水呜呜浪叫,除了用骚穴给与更热烈的回应外再做不了其他。
如此走走停停,淫水噗嗤噗嗤流了一路,两道身影不知不觉来到了客厅中央。
水晶灯的灯光仍旧耀眼,却照不进老实人被欲望浸染的浑浊眼眸。
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潜意识知道肏他的人是祁一淮,骚逼是可以给祁一淮操的,外加爽到迷糊了,陈实显然比刚才被祁盛操要放得开。
祁一淮亦步亦趋地跟着老实人的步伐,边走边操,鸡巴滑入又滑出,毫不停歇地奸淫发浪的女穴。
洗干净的骚穴很快又变得湿泞不堪,骚水被捣成白浆,一圈又一圈地堆叠在肿艳的屄口,直至承载不了,白浆才如同飘絮纷纷扬扬地溅落在地面。
又是一记深入到灵魂的插凿,差点被痉挛的宫口绞射了,青年忍得额角青筋暴跳,在老实人高亢的尖叫声中,凑到他的耳边问:“我操你爽还是我哥操你爽?”
这种时候还不忘分个高低。
“你操我爽……呃啊……喜欢老公……操我……嗯啊……小逼只给老公操……”
祁一淮满意了,亲了亲老实人湿津津的嘴角,“小实哥真乖。”奖励般地握住了男人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拇指的指腹绕着圈地搔刮翕动的马眼。
两人在这厢难分难舍你侬我侬,浴室的祁盛听到这些淫词浪语,嘴角一抽,精致倨傲的脸庞黑得犹如被泼了墨,稍微一掐就能沁出粘稠的墨汁。
草草塞进裤裆的鸡巴又硬了,裆部隆起一大团,黑色的耻毛从没拉上的裤链里钻出,祁盛面色阴鸷,疯狂想把陈实抓过来操烂他的骚逼,让他再也不能冲祁一淮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