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淮抿了抿淡色的唇瓣,伤口又渗出血丝,覆盖住原本干涸的血迹。

浅色的双眸好似下了一场雨,湿漉漉的,转瞬又被里面的寒气冻成细碎的冰渣,青年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看向声源处,久久,他敛去眸底的黑暗情绪,迈开步子前往浴室。

用花洒冲去男人身上的淫水和尿液,祁盛把人放在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

祁一淮进来时,祁盛正在用手搓洗老实人的身子,他的外套和情趣项圈静静躺在浴缸池边。毎馹缒哽??嗨堂5柶??漆參四????伍

被玩弄到发红鼓胀的肥乳窝在透明的热水里,只露出浅褐色的尖尖,祁盛用手拢起一瓢热水泼在那肿翘的嫩尖,骚奶头就会剧烈哆嗦。

“呜……不要……”

已然从那濒死的高潮中回神,老实人面色通红,羞耻地捂住肥鼓鼓的嫩乳,黢黑的眸里水雾氤氲。

祁一淮忍无可忍,快步来到浴缸边,用力攥住祁盛的胳膊,“住手。”

熟悉的嗓音灌入耳膜,老实人瞬间有了底气,“啪”地拍开祁盛的手,挣扎着攀住光滑的浴缸壁,眼底浮现希冀的微光,“一淮少爷……”

冷眼瞧着手背浮起的红痕,祁盛呵地笑了,语气凉凉地提醒:“别忘了你的一淮少爷刚才是怎么玩你的。”

喉头的软肉顿顿的疼,口腔里那股子浓重腥膻的味道挥之不去,记起了被深喉口爆的滋味,陈实身子一颤,望向祁一淮的目光掺了一丝畏惧。

这几天为了寻找陈实,祁一淮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好不容易得到线索,跟踪祁盛的车过来,又因为不知道电子门锁密码被拦在外面。

好在祁盛的那几个兄弟,陶霖也认识,求了好久就差跪下了,总算从其中一兄弟那里得知别墅是他的,祁一淮这才顺利进入别墅。

结果一打开门,就撞见老实人赤身裸体坐在祁盛的鸡巴上,高耸的肥乳布满情欲的痕迹。

联想到视频通话时老实人一口一个老公,还说是自愿被祁盛干,祁一淮才知道,陈实有多自愿。

如今捕捉到陈实眼里的惧意,祁一淮心都寒了,喉间仿佛有血腥味涌上。

一向温柔冷静的祁家二少,罕见地失了态,眼角的那颗红色泪痣随着眼部肌肉收缩而轻轻抽动,发红的凤眼紧紧锁定陈实的眼,祁一淮绷着嗓子,问:“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自愿和我哥做的?”

“我……”

陈实下意识看了眼祁盛,后者眸光微闪,也在等他答案。

陈实很想告诉祁一淮,他是被迫的,可一想到祁爷爷对他那么好,他却让他的两个孙子为他针锋相对,陈实埋下脸,声音嗡嗡的:“我……我真的是自愿的。”

“……”

祁一淮忽然觉得他这些天的焦急和担忧成了笑话。

“很好。”

松开抓着祁盛胳膊的那只手,借着水面的浮力,祁一淮轻易将陈实从浴缸里捞起。

不经意撇到老实人仍旧微鼓的腹部,祁一淮眸色一厉,掌心贴上那里,使劲往下摁。

“呜啊……不……”

祁盛射得太深,宫腔还装了不少淫水和精液,腹部突如其来的压力令陈实难受不已。

水花阵阵,男人俊脸皱成了面疙瘩,在浴缸里扑腾着,甬道深处的肉环抽搐着吐出些许淫液,但是还不够。

祁一淮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发了狠地按陈实的肚子,强制替老实人排精,干净澄澈的水面很快漂浮着几缕浊液。

“够了!”

眼看堵在子宫的子孙精液被一点点排出,祁盛一把摁住祁一淮的肩膀。

眼尾晕开愤怒的绯红,祁一淮斜眼看向祁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地一笑,“要不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