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

陈实憋红了脸,本能地收缩甬道,小腹受到波及都抽痛了,他也没去管,只是一味地收紧嫩穴。

当阴蒂又一次被龟头撞到,久违的高潮将陈实包围,他流着口水,长长地浪叫出声,竟是直接小高潮了一回,骚穴痉挛着喷出不少骚水,把祁盛的大屌浇了个透。

没料到陈实反应这么大,祁盛分神瞧了陈实一眼,却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陈实双眼噙着泪水,失神地凝望虚空,一身强壮的蜜皮仍在抽搐,汗水扑簌簌地落下,在雪白的床单留下一个个墨点大小的水痕。

“醒了?”

祁盛伸长手臂开了床头灯,昏黄的暖光柔柔地洒下,照出老实人散发着绸缎般光泽的滑腻肌理。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陈实没有给与任何反应,祁盛也不介意,压在陈实身上,嫣红的唇瓣无限亲昵地轻啄着老实人的唇角。

等到察觉身下这具身子重新变得僵硬,知道陈实清醒了,祁盛探出舌尖,温柔地舔去男人嘴角的津液,“爽吗?”

陈实抖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以为是在做春梦,他才会半推半就地迎合对方,现在却告诉他那不是梦。

身心被铺天盖地的羞愧和自责淹没,陈实面色发白,掌心抵着祁盛的肩,“不……”

“不爽吗?”祁盛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那我们继续。”

边说边挺了挺下身,憋了多日的大屌兴奋地戳刺屄口,跃跃欲试着想要一杆入洞。

陈实紧张地夹了夹穴,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甬道流窜到四肢百骸,陈实身体一阵发软,拼尽全力攥住青年雪白的衣领,“我们……这样算什么?”

祁盛一怔,“什么?”

为了避免挨肏,一向嘴笨的陈实鼓起勇气,道:“我和你已经解除婚约了,你不明不白地要了我的身子,我们这叫……这叫无媒苟合,搁古代是要……要浸猪笼的。”

对上祁盛幽深到一眼望不到底的眸子,陈实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轻到几乎听不清。

他心下惴惴,担心会惹怒祁盛。

祁盛却误会了。

以为老实人是在问他要一个名分,祁盛莫名有些高兴,欲色倾盖的凤眼依稀浮起浅淡的笑意,“等老爷子回来,我让他把婚书改回来,我娶你,我们就不算无媒苟合了。”

陈实被这番话吓到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