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紧实的大腿无意识分开,陈实抬起下身,讨好献媚地迎合着青年的玩弄,密密麻麻的瘙痒沿着嫩壁往花心钻。
不知道该怎么纾解,陈实呻吟愈发急促,带着哭腔:“呜……好痒……”
骚逼尝过了被爆奸的销魂滋味,早就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屄眼空虚地一缩一缩,转瞬又泻出一小泡湿乎乎的淫汁。
祁盛见状,鸡巴登时就硬的发紫,几乎要顶穿裤头。
他早该来见陈实,用鸡巴狠狠疼爱陈实发浪的小嫩屄,奈何他发现自己出行被人跟踪了,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
猜到是谁指使的,祁盛装作不知道,正常上下班,今晚和人应酬时,他喝了点小酒,回去后性欲高涨怎么也撸不出来,发了疯地想操老实人的骚逼和嫩屁眼。
这才冒险来找陈实。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他让司机开着他的车出去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自己则乘坐另一辆车过来,一路上没发现有可疑人跟踪,他才稍稍放下心。
此时见陈实在床上这样顺从,屄水直流显然已经做好挨肏的准备,祁盛情动不已,当即就掏出炙热笔挺的大屌,“啪”地抽上老实人软嫩滑溜的蝴蝶逼。
“啊……”
肿立的骚阴蒂猝不及防被粗硬的大屌刮到,过分的刺激令陈实惊叫出声,强健精壮的身子先是一僵,继而筛糠般痉挛抽搐,两团巨乳宛如灌满水的气球晃个不停。苺日缒浭?o海堂伍4??⑺?肆⑥灵⒌
竟是直接阴蒂高潮了。
藏在眼皮下的两颗眼球不断转动,陈实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水从嘴角蜿蜒流出,下巴脖颈亮晶晶一片。
祁盛本想直接操进男人流水的骚逼,见陈实敏感成这样,祁盛忽地改变了主意。
笔直硕长的大屌宛如一条抹了油的鞭子,缓缓分开嫩肿的肉唇,温存地厮磨着嫩滑的屄缝。
等到肉逼饥渴地收缩,小嘴般啧啧地嘬着肉棒表面坟起的青筋,肉鞭一改先前的温柔,毫不留情地鞭打起这口淫贱浪穴。
肥嫩阴唇顷刻间被抽得东倒西歪,盖不住中间的小眼,屄嘴吃痛缩成一个小点。
也不知道是被抽肿了还是怎么了,淫水滴答的阴户看上去更加饱满鼓胀,嫩豆腐似得轻颤不止,颜色也从生嫩的肉粉色变为靡艳的熟红。
像是被鸡巴干过成千上万次,熟到不能再熟,随便一捣就能榨出骚甜的汁液。
“呜呜……不要……不要打……”
陈实双眼紧闭,泪水失禁般从眼尾流出,他无助地摇着头,宽大粗糙的指骨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
老实懦弱的男人习惯了隐忍,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只会缩着屁股试图躲避这残酷到仿佛永无止境的鞭刑。
劲瘦有力的腰肢左摇右摆,八块不规则的腹肌不住轻颤,男人呜呜求饶,骚逼却发了大水,湿淋淋地浇在青筋虬结的棒身。
祁盛难耐地喘了口气,鹅蛋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恶狠狠地刮磨着那颗红艳艳的骚豆子。
将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蹭在骚阴蒂后,祁盛又强行用龟头挤开紧缩的屄洞,翻出嫩红的屄肉,鸡巴变换各种角度扇打在那最敏感的嫩肉上,抽得肥屄剧烈抽搐,淫液四溅。
他不想欺负老实人,可陈实太他妈骚了,睡觉内裤都不穿,祁盛甚至忍不住阴暗地想,陈实是不是早就醒了,故意装睡,为的就是让他继续强奸他。
这可冤枉陈实了。
陈实没有换洗的内裤,唯一的一条内裤洗了还没晾干,只能裸睡,没想到方便了祁盛,又是舔奶又是用鸡巴抽屄好一顿玩弄。
熟艳的骚穴禁不住这无休止的抽打,开始失控地痉挛绞缩,紧致的内壁互相挤压间,熟悉的快感从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