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却等不及了,龟头胡乱戳弄水淋淋的屄穴,声线喑哑夹杂着一丝喟叹:“几天没操,太想了。”

眼看龟头已经挤入一半,轻微的胀痛从屄口袭来,陈实急了,拼命推拒着祁盛的肩膀,“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下体不配合地扭来扭去,就是不让祁盛顺利插入。

水嫩的蚌肉贴着龟头磨来磨去,蹭出一身邪火,祁盛阴沉着脸,斥道:“别动!”

陈实怂归怂,事关贞操说什么也不肯妥协。

他块头大,哪怕体力只恢复五成,在床上拼命反抗也足以让祁盛无从下手。

总是这样,陈实每次都不肯乖乖给他操,非要他用强,祁盛磨了磨牙,在陈实用上吃奶的劲儿推他时,倏然起身下了床。

没想到祁盛这次会放过他,陈实还有点懵,愣愣地扯过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确定将身体遮严实了才松一口气。

祁盛瞥了陈实一眼,没错过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不由嗤笑:“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陈实羞耻地红了脸,没吭声。

祁盛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着脚步远去的声音,陈实还是不放心,犹豫要不要把门锁了,转念一想,祁盛肯定有备用钥匙,他这样做就是多此一举。

事实证明,陈实的担心是对的。

祁盛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肥肉,他从事先准备的一大堆情趣用品里挑挑拣拣,选了个情趣项圈,趁老实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咔擦”一声套上他的脖子。

陈实从昏睡中骤然惊醒,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触手是微凉的皮质项圈,上面镶着一排用来装饰的银色铆钉,项圈底部连接着一条长达两米的锁链。

陈实刚问出“你想干什么”,脖子上的项圈遽然收紧,陈实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像条狗一样被祁盛牵了出去。

这一过程中,一旦陈实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情趣项圈就会卡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呼吸。

缺氧令陈实头脑愈发昏沉,积攒的体力迅速流失,绕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客厅,陈实一时适应不了水晶灯刺眼的光芒,下意识闭了闭眼。

下一刻,耳畔响起祁盛的命令:“趴下。”

陈实摇头,带动链条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漫不经心地将锁链的另一头一圈圈绕在手上,祁盛语气称得上温柔,但只给陈实两个选择:“要么在这里被我干,要么让我牵你出去溜一圈。”

“你来这里这么多天,应该还没出去过吧,想不想出去转转?”

青年侧过头,朝陈实微微一笑,森白的牙齿在水晶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幽幽寒光。

陈实骇得倒退一步,喉咙再次被项圈勒住。

为了让陈实相信,祁盛扯住链条的一端,作势要把陈实拽出门,后者涨红了脸,脖子绷出数道青筋。

步伐踉跄地跟在祁盛身后,眼看来到玄关,大门近在眼前,青年素白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陈实吓得面无人色,喉结紧张地滚了滚,困难地吐出一句:“不要……不要开门。”

祁盛才舍不得让旁人看到陈实赤裸的身子,看似体贴地给了陈实两个选择,实际上陈实根本没有选择。

陈实要脸,让他袒胸露乳被人围观,还不如杀了他。

生怕祁盛一言不合真把他当狗牵出去,陈实按照祁盛的要求,认命地跪趴在米白色的地毯上。

骚肥的大屁股高撅,陈实淫荡地冲祁盛摇晃屁股,语声哽咽:“给你操,小屄给你操,求你……不要带我出去。”

红肿软烂的嫩穴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透明的淫液从肥嘟嘟的屄口汨汨流出,几乎是擦着硬肿的阴蒂一滴滴落下,雨点般打在身下柔软的绒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