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祁盛不会把陈实的下落告诉他,祁一淮没有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挂断电话前,祁一淮语气还算温和,却透着赤裸裸的讥嘲:“没想到有一天,哥也会做出强取豪夺这种事。”

“世上没有后悔药,陈实现在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甩出这话,祁一淮掐断电话,脸上强撑的冷静荡然无存。

他红着眼,立马派人去调查近几天祁盛接触了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追查到他们开房的那家五星级酒店时,被告知顾客已经退房了。

祁盛才回国没多久,名下没有购置新房产,祁一淮打算从祁盛的那几个发小下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当祁一淮找到陶霖,故技重施,拿陶霖跟他继母偷情一事威胁他,陶霖哭丧着脸,“我真不知道祁盛把陈实藏哪儿了。”

祁盛不是傻子,知道陶霖有把柄捏在祁一淮手里,这次的事就瞒着没告诉陶霖,陶霖也是从祁一淮这里知道,祁盛把陈实藏起来了。

陶霖还记得祁盛以前有多看不上陈实,从来不拿正眼看陈实。

别说祁盛瞧不上,他们这几个跟祁盛要好到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也觉得陈实配不上祁盛,谁成想,祁盛出国三年回来转了性子,居然对陈实搞起了“金屋藏娇”这套。

正感叹着,耳边冷不丁响起祁一淮轻柔到诡异的声音:“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找不到人,我就让你爸知道,他的好儿子背着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陶霖顿时打了寒噤,急道:“别啊,我想想办法还不行么。”

陈实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脑海里最后的印象是祁盛站在镜子前干他时,那赤红到恨不得将他鲸吞蚕食的眼神。

宫腔被灌入新的一泡精液,花心深处坠坠的酸胀,陈实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一低头就能看到鼓胀的肥奶上凌虐的痕迹,尤其是肿翘到缩不回去的乳头,上面还留有未消的牙印。

昨天下午到清早淫乱到不堪入目的画面好似放电影,一帧帧地自眼前闪过,陈实难堪地闭上眼,被过度开发的骚穴和嫩屁眼缩了一缩,难言的酸痒酥麻从双穴涌来。

“唔!”

陈实睫毛一抖,身子直发软。

他想当个鸵鸟,自我欺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昨天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一淮少爷……会怎么想他。

肯定觉得他是个欠操的骚货吧。

陈实从来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知道自己注定会嫁进祁家,就想当个好妻子相夫教子,报答祁家这么多年对他们一家的恩情。

可他却在五年前在跟祁盛有婚约的情况下,和祁一淮偷情,现在又顶着祁一淮未婚妻的身份被祁盛肏开子宫奸开屁眼。

想到这里,老实本分的男人陷入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觉得无颜面对祁一淮,面对祁爷爷,甚至想过要不要跪下求他们原谅。

当初他和祁一淮偷情时,一直守住底线没让祁一淮做到最后一步,他尚且还能自我催眠亲亲抱抱不算做爱,可他这回和祁盛真刀实枪地做了,他的身子脏了,配不上祁一淮。

他想向祁爷爷解除他和祁一淮的婚事。

可不嫁的话,他该如何报答祁家呢。

俊朗朴实的脸上两道浓眉纠结地皱起,陈实咬着下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祁盛没有来找他,陈实得以喘一口气。

祁盛没有刻意关着陈实,但别墅坐落在偏远郊区,陈实身无分文又没有通讯工具,关键是还没有衣服穿。

不好意思袒胸露乳,陈实连房门都不敢踏出一步,平时吃饭只让保姆把饭菜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