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极为敏感的不应期都得不到片刻休息。

“呃啊!陛下!”

汩汩白精从木驴背上滑落,可怜的肉棒被榨取得又疼又红,颤抖着缓缓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而再往后,被木橛操干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后穴,淫水几乎流干,满臀皆是湿滑液体。

等喻镜宸终于把人从木驴上抱下来时,白子奕整个身子都软成了面条,瘫在喻镜宸怀里动都动不了。

可喻镜宸玩了这半天,欲望早已箭在弦上,这时哪里还能忍得住?仍是拖着又是肠液又是精水又是尿渍的屁股狠狠操干起来。

真实的肉体温度唤醒了被折磨到麻木的穴肉,白子奕软着胳膊搂住喻镜宸的脖子,哑着嗓子虚弱出声:“陛下,臣妾好脏。”

“朕玩的,怎么能叫脏?”

“唔~是!不、不脏,是臣妾太骚!”

“子奕知道,前朝对判了木驴之刑的女子是如何处置的吗?”

“知、知道,脱光了,骑、骑在木驴上,游街。”

“等明年入夏,外面暖和了,皇后骑着木驴游宫如何?”

“啊~是,都、都听陛下的!臣妾、臣妾骑木驴游宫给陛下看去!”

“真乖!”

情事过后,喻镜宸帮白子奕洗干净身子,总算让人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第三十章 宫宴 SP 饮尿 贞操裤 排泄控制 人前打屁眼

日子一天一天慢慢走过,转眼就到了年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