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陛下,本宫已经忙完了,这就过去。”

“诺!”

扶着桌案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白子奕尽力提高臀部,以减轻肛钩对后穴的拉扯。他的肛钩是挂在项圈后面的小孔上,上身的轻微移动都会造成极大的刺激。

白子奕走得艰难,一步一步小心极了,看上去倒是端庄肃穆,缓步雍容。

西暖阁里,喻镜宸还没到,但里面已经摆着一架狰狞的木驴。

木驴背上倒是没有骇人的木刺,但被喻镜宸改成了尖锐的棱形脊背,脊背中间穿出一根布满雕刻的粗长木橛,是按照白子奕后穴扩张到极限后的尺寸定制的。

一柱香时间后,喻镜宸推门进来,见白子奕已经乖觉地脱光衣服在地上跪候,不由笑了笑为他摘下肛钩,怕他待会受不住伤到自己,连尿道里的金簪也取出来了。

“自己扩张。”

白子奕不敢轻忽,用足了脂膏一点点开拓后穴。

好在他今日做烛台时用的是最粗的红烛,后穴已经撑开过一回,这会倒是方便一些。

白子奕忙活的时候,喻镜宸也没闲着,往木橛上涂了厚厚一层春药。

“朕抱皇后上去?”

“多、多谢陛下。”临到这时,白子奕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

喻镜宸把白子奕抱上木驴,让木橛对准他的后穴,然后直接松手。

“啊!!!陛下!!”

身体直直坠落,白子奕痛的眼前发黑,凄声惨叫。

下体似乎被尖锐的木脊劈成两半,直接坐到底的木橛几乎穿破了肚子,双脚悬在半空丝毫没有借力的地方。

身体本身的重量带来的撕裂感已经足够强烈,可喻镜宸又拿了两个铁球绑在白子奕的足腕上,沉沉向下坠着让尖脊更深地陷入臀缝。

下意识前倾身体抱住木驴的颈部,可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深入体内的木橛竟旋转起来。

“哈啊!陛下!陛下!”

木橛的旋转速度随着白子奕的动作幅度而改变,可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他还是不得不牢牢抱住木驴的颈部来保持身体平衡。

“子奕别急,这才刚开始呢。”

喻镜宸说着,在木驴屁股上踢了一脚,木驴受力,底部安装的四个轮子转动着向前滑去。

“呃啊!!!”

木驴向前移动,那木橛在旋转的同时还上下抽插起来,白子奕仰着头哀嚎,双腿无助地在空中踢腾,却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胸前乳头上的夹子带来的不适在这样的痛苦下毫无存在感,连敏感的鸡巴被压在尖锐的木驴脊背上都不算什么。

那木头做的物件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完完全全一个死物,只是一种折磨人的刑具,不像他家陛下的龙根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欲望,能操得他欲仙欲死。

喻镜宸位于木驴后边,白子奕看不到他什么时候会踢动木驴,只能毫无准备地承受不知何时降临的折磨。

在剧痛中煎熬了一刻钟左右,渐渐的,喻镜宸在木橛上涂的春药开始发挥作用,白子奕的后穴开始空虚发痒,湿润软烂,身前男根也很快勃起膨胀,没一会就在木橛的快速旋转抽插中射了出来,全身都泛起情欲的潮红,被一个死物玩得狼狈不堪。

人已经被欺负得如此凄惨,喻镜宸却仍嫌不够,停下来喂了白子奕一盏茶,然后取了长鞭抽打光滑白皙的后背。

从颈至臀,一鞭就是一条长长的血痕,有时甚至挥鞭的同时向前踢动木驴,让人身体内外同时饱受摧残。

“哈啊~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疼是极疼的,可药物作用下被动产生的熊熊欲火也是真实地燃遍了全身。

白子奕的鸡巴射了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