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除夕夜,宫中设宴犒赏群臣,白子奕为此忙了好几天,每日的例行功课落下不少。

宴席开始之前,喻镜宸让白子奕跪在脚踏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皇后这回要见不少人,且这几日多有懈怠,便打一百下吧。”

每回宫中有宴白子奕要独自见外人时,喻镜宸都会提前把他的屁股打一顿,见的人越多打得便越狠,白子奕已经习惯,此时熟练地摆好喻镜宸要的姿势,撅起即将迎来痛责的光屁股:“是,请陛下训诫。”

这种带着警示和管教意味的责打喻镜宸通常都是用戒尺。

戒尺一端握在手中,一端点了点左边屁股,看臀肉柔软地放松着,于是满意地扬起手臂重重落了下去。

戒尺从屁股上方的腰臀连接处开始,五下一组,全都落在同一个地方,喻镜宸力道又大,几息时间就有一道深紫的檩子高高凸起。

喻镜宸训诫时白子奕不敢借力,双手规矩地放在床上,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受着,落下一戒尺就报一个数。

五戒尺打完,下一组紧贴着上一道伤痕落下,最后十道伤痕连成一片,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整个左半边臀肉都深紫肿胀,和右半边形成鲜明对比。

五十下打完,喻镜宸停了片刻,然后又点了点白皙的右臀示意该轮到这里了。

白子奕甚至迫不及待地把屁股又往后挺了挺。这种只打一边屁股的打法实在太难熬,一边水深火热,另一边饥渴难耐,只觉得漫长又磨人。

“五十一。”

“五十二。”

……

“一百。臣妾叩谢陛下。”

和左臀对称的五十戒尺落在右半边屁股上,白子奕整个屁股从腰至腿都肿起老高,一片深紫。

一百下打完,喻镜宸放下戒尺摸了摸滚烫的皮肉:“子奕如今是越来越耐打了,想当初一百戒尺可是被罚得都下不来床了。”

“ 臣妾惭愧,多亏陛下这段时间的调教。”

白子奕也觉得自己进步许多,他家陛下现在打人越来越顺手,力道有增无减,他却觉得很是适应,哪怕被打一二百下也能撑住面子正常行走坐卧,极少再像最初那样动身不得。

喻镜宸又拿了精铁打制的贞操裤将他的下体牢牢锁住:“虽说也耐操了,但梓潼的身子却也越发骚浪。”

“是,臣妾确是骚了许多,如今这身子又浪又贱,劳烦陛下费心管教。”

白子奕忍着疼红着脸配合喻镜宸的动作,让他把自己越来越骚的后穴和孽根甚至两个淫球都牢牢锁住,还有一根细棒深深插入尿道,最后只露出两边各半个紫色的屁股。

“兵部左侍郎齐平安的夫人也是男子,据说为人爽朗,极有规矩教养,子奕一会儿看看,如果此人可交的话以后倒是可以多召进宫来陪你说说话。”

白子奕笑了笑,依恋地把脸埋在喻镜宸裆部:“陛下费心了,臣妾多谢陛下。臣妾在宫中服侍陛下,并不觉得无聊。”

喻镜宸把白子奕的头夹在胯下揉了揉:“那便互相谈一谈都是如何服侍自己的夫君的,取长补短,嗯?况且,你作为皇后,也需要内命妇们发自内心的拥护。”

“是,臣妾领命。”

“行了,别发骚了,朕把尿赏给你,赶紧穿好衣裳去招待群臣家眷。”

白子奕这才停了在喻镜宸胯下不断磨蹭的动作,十分熟练地掏出让他又爱又敬的龙根,虔诚地含入口中。

滚烫的尿液如利刃一般劈开喉口,顺着食道流入胃里,让他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白子奕把最后一滴尿水嘬尽,将整根鸡巴都舔了两遍,又被喻镜宸骂了两句,这才恋恋不舍地接过宫人呈上的湿帕,为他家陛下擦干净肉棒整理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