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奕又感动又兴奋,被踹了也只觉得激动,扒着臀肉露出屁眼凑过去给喻镜宸行针。
咚!
又是一脚狠踹上屁股:“擦干净骚逼滚榻上去!”
把后穴的淫水擦干,白子奕揉揉屁股,三下五除二上了榻,掰着臀肉用眼神催促喻镜宸。
喻镜宸不忿,连着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去洗手准备开工。
后穴敏感又脆弱,喻镜宸担心白子奕受不住会乱动,命人把他牢牢固定住,又拿了自己的布袜塞进他嘴里防止咬伤。
喻镜宸这双袜子穿的时间短,什么味道都没有,白子奕不死心地嘬了嘬,终于感受了到了一点点微咸的汗味才满意。
“不许动,也不许发骚,数着一共刺了多少针,等这里痊愈了朕就打你多少下!”
白子奕没有意见,可他现在既动不了又说不了话,眨眼睛以喻镜宸的角度也看不见,只能夹了夹屁股表示遵命,然后不出意料地收获了一下掌掴和一句斥骂。
这张软榻正对向阳的窗子,光线足够明亮,喻镜宸拿特制的笔以白子奕的后穴为花蕊画了一枝凤凰振羽,然后把要用的针在火上细细烧过,对准颤巍巍的褶皱按照画好的图案刺了上去。
笔尖落在穴上时痒极,针尖刺在穴上时又痛极,白子奕不时唔唔几声,没一会就出了一身细汗。
让宫人取了扇子对着臀缝扇,防止汗液浸入伤口,喻镜宸继续不紧不慢地下针。
足足一个时辰,栩栩如生的凤凰振羽终于开在它应在的地方,花瓣随着穴口的翕合而摇曳生资,若是花蕊红肿花瓣绽开,想必会更加诱人。
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自己的作品,喻镜宸长舒口气放下手中的工具:“这两日不许下床,只能趴着,每天早晚记得涂药膏。”
虚弱地点点头,等喻镜命宫人放开他,白子奕取出嘴里浸满了自己口水的袜子,感动又心疼:“陛下辛苦了。”
确实辛苦,喻镜宸觉得自己伏案批改一天的奏折都没这么累。
把人抱进内殿放在床上,喻镜宸也脱了衣服上了床,按着白子奕的头把他推在自己胯下:“朕眯一会儿,你给朕含着。”
“是,陛下休息,臣妾服侍陛下。”
白子奕给两人盖了张薄被,乖乖张嘴把即使未勃起也仍然十分可观的肉棒含进嘴里。
喻镜宸前些日子本就累着了,今日又劳神劳力,没一会儿就微微打起了鼾。
刚刚被针扎了一个时辰的地方还火辣辣地刺痛着,但并不是不能忍受。
白子奕轻柔地吮吸舔舐嘴里的肉棒,两个可爱的圆球也不时抚慰一番,尽最大努力让他家陛下睡得舒服。
喻镜宸这一觉睡到将近中午,白子奕察觉到人醒了立即加大动作,忍着嘴巴的酸痛麻木,伸直了脖子把半勃的鸡巴吞进深喉,喉咙干呕着,抽搐着,为雄性的生殖器官提供最大的快感,舌头也灵活地动作起来,撩拨勾勒上面的青筋脉络。
喻镜宸被伺候得舒爽,眯着眼睛一下一下抚摸胯间的脑袋。
鸡巴再次胀大颤抖,白子奕晃动头部让鸡巴在自己嘴巴里快速抽插,最后喉咙一吸,滚烫的精液射出,流进空空的胃里。
把残留的液体舔干净,白子奕刚要起身,喻镜宸及时伸手按住了他的头。
立刻意识到什么,白子奕把阴茎含到最合适吞咽的位置,很快,比刚刚更加有力的液体激射而出,狠狠打在口腔内壁上,口腔里面磨破皮的地方被蛰得生疼,仍然不影响他如饮甘霖一般,大口大口地把腥臭的尿液喝进肚里。
喻镜宸睡足了,发泄了欲望,又清空了膀胱,神清气爽地起床去用午膳。
“子奕,你后面现在不能用,这几天只能吃些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