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当时看到它,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迷友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情况讲给他听,他听完说:“今天这个金刚我无论如何都得送给你,这个意义太不一般了!”当时我感动得鼻子都发酸了。这个金刚对我来说就是无价之宝啊!从此以后,我一直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尽管后来有些迷友指责他靠倒金刚赚钱,我始终觉得,他是性情中人,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而且能够那么执着地追寻自己的童年梦想,还能帮别人圆梦的人,心一定红,血也一定热。
现在我这类小小金刚的收藏,可以说在迷友中也算颇具特色。随着岁数渐渐大了,我也建立了自己的家庭,今后的收集活动难免会逐渐收敛,也许有一天,我会和很多迷友一样,金盆洗手,不再增加我的藏品;对金刚的热爱,将仅仅存在于我的脑海中。但变形金刚给我带来的每一份快乐的回忆,每一件甜蜜的往事,凝聚在它身上的点点滴滴的亲情与友情,我都永远难以忘怀。
露天电影
很小的时候,看电影都是村里包电影,然后找一块开阔的地方拉起大大的白色“电影布”放的。
那时候,一听说晚上有电影看,整个白天都是兴奋异常的。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这些小孩子都无一例外的早早回家,或者狼吞虎咽草草塞饱小肚皮,性急的索性就抓了吃的,然后带齐了大小高矮的板凳,一溜烟地跑去放电影的场地占地方了。
那时无论刮风下雪,都阻挡不了人们看电影的热情。因为看电影的人群太过庞大,几乎全村的人,甚至附近一些地方的村民,都会出现在屏幕的周围。为了占得一席看电影的好角度是要早早去占地方的。那些去得匆忙的孩子,就在地上划个圈表示已经有人占下了,或者呢就摆几块石头。可是,常常的,这些石头或者划的圈圈很容易被旁边的人挤得挪了位置。于是经常就会有孩子们为了这一席之地吵吵闹闹。好容易等到在田间作完农活的家人带着板凳来了,可是人太多,大人就只好在外面远远地喊,“孩儿啊-你在哪里-娘来了”。久等的孩子赶紧站起小小的身形,挥着胳膊大声回应,“娘-这里这里,赶紧过来呀”。于是,那带齐大小板凳连带小儿晚餐的父母们就艰难地拨开拥挤的人群一路杀将过去直至自家小儿身旁。不时地,因为黑暗和拥挤,还会踩着那些早已坐好的甲乙丙丁的小脚,于是“哎哟哎哟”的叫声紧跟过去,那正冲杀的大人们只好一边拨拉出一条出路一边不停地跟人说着,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这时,电影通常早已开演,黑暗中明晃晃的放映机光线就不时晃动出几颗大脑袋,屏幕上的影片图像也时常被几颗脑袋的阴影蚕食。
我对电影最初的印象似乎是关于唐山大地震的。那时我只有六七岁或是更小一些,依稀只记得电影里那些倒塌楼房之间横七竖八的人体,露出的腿或者胳膊,这使我非常害怕,确切点说应该是恐惧。于是,我不停地大哭,很大声地哭着要找母亲,一刻也不停歇。因为我是跟姐姐在一起的,周围没有足够的地方母亲就没有跟我们坐在一起。我不停的哭泣导致姐姐无法继续看电影,于是她只好把我送到母亲身旁。穿过那些拥挤的人群,坐回到母亲的怀里我才停止了哭泣。
这似乎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懂得恐惧,以至于现在我还依稀记得那电影里的一些画面。我记得里面似乎有个小姑娘在地震中死去,她穿过的一件连衣裙,是那个时代很流行的海魂衫样式,这件裙子被送给了另一个小姑娘。
现在我能留下印象的电影还有《月亮湾的笑声》和《咱们的牛百岁》,还有《神秘的大佛》。我记得《月亮湾的笑声》里那个带着孙女一起种西瓜的慈祥爷爷,《咱们的牛百岁》里那个好吃懒做的来福,还有那个总喜欢咧着大嘴巴开心笑的牛百岁。而《神秘的大佛》似乎是破案的加武打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