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过一次了,没了恐惧。

墨砚之脸上的温润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世以及今世加起来的怨恨,他赤红着眼眶:“你当真是可悲啊。”

“你说什么!”谢峤冷了脸色,阴沉地睨着他。

墨砚之可不怕他。

阴厉的风吹在林间,与周围厮杀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血腥味充斥在周围,让这里变得不像人间,反而像地狱。

“颂宁何曾说过要做你的女人了?你连尊重都做不到,自私自利,自大妄为,自以为是,她会喜欢你?简直痴心妄想!”

像是没解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将肚子里的话一窝蜂地说了出来。

“在宫中她就躲着你,是你利用权势把她强行掳在身边,哈哈哈哈,还说什么奉茶宫女......分明是你为了掩饰自己的心动,做出来的卑劣事迹去隐藏。”

“你以为她会因此感到荣幸吗?”

墨砚之为了留在谢峤身边,可是当过他同盟,自然知道什么事能戳中他的心。

“烟玉堂的事,颂宁不提,你该不会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