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
醉剑瞧了眼谢峤的脸色,心叫不好,连忙就要上前制止他,却被谢峤拦下了。
他毫无预兆拿起弓箭,瞄准向墨砚之:“你继续说。”
“我说,颂宁想跟谁走是她的自由,你没有权利插手!”
眼见着谢峤的脸色越来越差,聂颂宁连忙挡在他身前:“谢峤,不要!”
“你让开!”谢峤绷着唇角,眼底已经没了情绪。
聂颂宁拼命摇头,紧紧抓住墨砚之的手,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砚之,你真的别管我了!”
第 106章 她现在不敢死
谢峤见聂颂宁这般护着他,甚至还为了他哀求他,心中的那把妒火就像掉进了广袤无垠的枯草地,将他的理智都要烧掉。
他手一抖,忍不住松了松手。
虽然刚射出的前一秒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箭还是射了出去,直直刺向聂颂宁的方向。
谢峤瞳孔一缩:“宁宁,让开!”
醉剑也是吓得不行,还好早已设防,在箭射出的时候连忙射出一箭,将那支箭打偏。
聂颂宁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惊恐地抬眸看向谢峤。
墨砚之的人已经被铁骑解决得差不多,步步败退,而墨砚之也因此受了重伤,鲜血淋漓。
眼见着事态越发紧迫,聂颂宁毫无预兆地捡起地上的剑,横在自己脖子前:“你们给我站住!”
铁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纷纷看向谢峤。
谢峤绷着脸:“你就真的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聂颂宁凄厉一笑,看向谢峤的眼睛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谢峤,你今晚这么生气,无非就是见我又跑了,觉得你作为太子的脸面被扫尽而已,你又在装什么?”
未等谢峤回答,她又道:“你有这时间,不如去问问你皇祖母都做了什么。”
“你的亲人,将我打晕架上和亲的马车上,随后想杀了我,借此机会嫁祸到乌苏头上,让他们打掉和亲的主意。”
“好、保、住、皇、帝、的、颜、面。”
最后几个字被她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语气里充满尖刺,
风吹得聂颂宁的眸子很冷,“是他救了我,我保住我的救命恩人,在你眼里就是胡闹了?”
“谢峤,你真的有心吗。”
谢峤在聂颂宁问出“皇祖母”之后就下了马,快步走到聂颂宁面前。
但聂颂宁却如临大敌,将剑指向谢峤:“你别过来!”
“既然事出有因,为何一开始不说清楚?”谢峤任由聂颂宁的剑指向他,依旧步步逼近她,剑很快就刺中他的血肉。
他垂眸看着身上那依旧不动的剑,寡淡笑了笑,“就这么恨我?”
“护他?”谢峤又偏头看了眼重伤的墨砚之。
忽地,他伸手握住聂颂宁的剑,看着聂颂宁时,笑得很冷:“你要护住他的命可以,只要你杀了我。”
身后的铁骑似乎想阻止,谢峤却抬了抬手,铁骑瞬间噤声了。
四周寂寥无声。
聂颂宁还没回答,墨砚之就咳出一口血,嘲讽道:“谢峤,你除了逼她,你还会做什么?”
逐月已经被活捉了,而墨砚之半跪在地上,伤口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整个身体,鲜血流成一个血泊,血迹斑驳。
谢峤斜眼淡淡看了眼他,语气无波:“杀的又不是你,你叫嚷什么”
话音到最后,他猛地住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聂颂宁,继而又看向刺进他胸膛的剑。
眼底交织了众多情绪,震惊,狂怒,憎恨,到最后却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悲楚。
他张了张嘴:“你真的要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