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品行端正,律己律人?不就是盲目盲从“他已经受到应得的了!”冷漠的话语多跟他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花冽的事情自己调查过,当初太过于绝对的事情,其中必有诈,花冽不反抗不代表他不委屈。

冷炽的眼神危险了起来“应得的?他的背脊上印着炽字,你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吗?”生生世世皆为冷炽的奴隶。

白谚听到此不禁蹙眉,神经最复杂之处被烙铁,这样的伤将是一辈子的痛,初来这花冽每晚疼的冷汗直流却一句话也不吭,连疼都不敢吭声,是受到多大的凌辱?

“他只能死在我冷炽的眼皮底下,就算是死,骨灰也只能是我的。”冷炽有多恨?从语气就可以听的出来。

白谚并不想去理解冷炽这个人,有时候一件事情总会有两面的,冷炽的做法过于残忍且令人厌恶“他是我从军妓营牵回的,论官阶为正常,论程序为正常,一切皆为正常。”轻描淡写的说着。

──

那日在皇帝的寝殿,白谚赶了几天的日程,马不停蹄的。

皇帝拧着眉头对着刚从边境战场回来的白谚“你要不是啥都不要求,要不就是一鸣惊人。”看着手中的信纸,头疼啊!

白谚这些年都在边境战场上,得知此事才回来的,递上了其他的卷子“他是被冤的,如果当初不是他,损失的将是国土。”没有情绪的音调,内心却是波澜的,调查前就有想过如果真是他……我也决意要他。

皇帝打开了卷子,越看则是越错愕“但……禀报此事的是冷炽将军啊!”叹了口气。

自从先帝暴毙后,皇帝上任,由于年纪尚轻,这个位置坐如针毡,上还有皇太后,下则有冷炽的势力,而内也有皇兄皇弟,实在苦不堪言,白谚可说是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我有一个计谋,可削弱冷炽的权利并且稳固您的地位。”白谚在来这里时就已经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一次了!皇帝除了答应没有第二个选择。

皇帝怎么不心动,对于白谚是绝对可信任的,但这几年的夺权,尔虞我诈……实在是……

“我需要一个可以拥有军妓的官阶,其余的您要我做什么,我都赴刀山下油锅,这里我也不会回来,我已在桃李村有一土地,我就在那,哪也不去,不会有人怀疑您。”白谚拥有着皇室太医的官位,后来也成了一名军医,但他需要的是把花冽可以带出来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