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并不是不相信白谚,这些年他有的是实力,医术了得,战术更不在话下,就是淡泊名利,什么也不求,难得开口了……“这样値吗?”这要是做了下去,等于是和冷炽正面对决了!
“您不是都知道的吗?”白谚感伤的回问,太晚了……我回来的太晚了!
“好-”皇帝答应了白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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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炽见白谚似乎是不放人了!“很好。”短短两字,身后的心腹纷纷的拔出了剑指著白谚“为了弥补你,我可以换个干净的给你。”冷炽起身,一米九的身高给人有着无比的压迫感,像是最后的谈判似的。
白谚不为所动,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他“若我拒绝,炽将军是要动用武力?”
冷炽不屑的眼神“不就是一个军医的统领?大不了我杀了让他们再补一个。”
外头响起了闷声,冷炽领的大批人马纷纷倒地,而屋内出现了一群黑鸦鸦的禁卫军。
冷炽微微一愣,然后放声大笑了起来“你真以为你那些禁卫军有用?”那个没用的皇帝,这个没用的军医,一个个的真是让人扫兴啊!拔出了剑。
“磅硠──”房内床出了声响……
白谚听到了房内的声响,这才有了表情和动作,花冽醒了?起身眼神终有了冰冷“炽将军您大概有些日子没回境内了!有耳闻境外有一支抵抗军,主将为慕将军?”看他似乎疑惑,把军令放在了桌上“皇室禁卫军-慕将军。”
错愕写在了冷炽的脸上,最近有一支皇室军队直起,自己的地位摇摇欲坠,没想到皇室的御用军医竟然还和慕将军扯上了关系……
“照您的规矩,身分阶级,送客。”白谚下了个手势,褥杀不是自己的风格,强压更不是,从学医以来,守护和保护才是自己的根本,这倒是让自己坐稳了地位,只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看向卧房的方向。
冷炽和他的心腹被请了出去,论武力本身是赢不了的,慕将军的武力是诡异的,总是悄无声息的就灭了一整个军队……况且现在刚大战回来,要从长计议。
白谚挥了挥手,让那些皇帝派来保护的禁卫军都散了,有时候过于固执的人,终会自食恶果,而过于善良的人,翻开了门帘……
花冽蜷缩着身子,听到冷炽的声音过于害怕而想要逃跑,手指因为自残都渗血了,在看到了冷炽的那些人,那些……不堪的……可怕的……逃不掉啊!只好缩在这里等着……等着……
六个月来的努力,是否功亏一篑?白谚轻叹了口气,走向他“你怎么在地上了?地板有比较温暖吗?”语气尽量轻松。
花冽不语,所以他要把我交出去了吗?我离开多久了?伤好像也好的差不多了!那是冷炽吧!他回来了啊!我……可以不要回去吗?啊──!对啊!为什么白谚要对我那么好?瞧我这记性……好了的身体才有被凌辱的价值啊!
白谚蹲下了身子,本想把他抱起,却反而被他抓住了手。
花冽抬起头来,眼泪和鼻涕糊成了一团“我……还没……还没……好的,你看……”胸口的灼烧、疼痛,是啊!只要没有好就不会被送回去了!
白谚惊愕的表情,拦腰就把花冽抱起,抓了一旁的布就压住了他不断冒血的胸口,他坐的位置早就成了血洼。
花冽呼吸渐渐的困难,手放掉了剪子,模糊的眼里还映著白谚害怕的脸,好险不是讨厌的表情,好险……这样就不用回去了,好险……我够机灵,能够在死的时候被谚抱着,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差,笑意凝在了嘴边,那时候……一死百了,多好?
第1章 十、(附图)刑具堂
那时的军妓营,就像是一个人间地狱。
没有所谓的适应,男人唯一能够成为军妓的地方被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