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搅和,唾液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流下,氧气一点一滴被抽取着,他突然放开了缠绵的吻。

“呼吸一下……”白谚不想让花冽有窒息的感觉……

花冽迷蒙的模样,照著白谚说的呼吸着,然后又被复上,肠壁里的肉棒再度小幅度的抽插……“唔……”不满足,想要……想要他用力一点,狠一点……带着泪水的眼眸,下定决心的,用脚环上了他的腰际……“谚……想要……粗暴一点……呜呜……"我……犯贱,如此的不满足。

白谚看他哭的一抽一抽的,连肠壁都在抽蓄着,吻了他的眼角“你这样……可真的要担当一点的。"

狂暴式的做爱,白谚的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就像饥渴了很久似的,不断的在花冽身上索取,哭喊或者低吼,射出或者注入,白谚被点燃的热情,纵使花冽晕了过去,也从未停息。

花冽晕了又醒,醒了就会被吻的昏天暗地的,后庭又不知满足吸允肆虐的肉棒,欲火就会一触即发,又是缠绵……已经红肿的乳头,吻红的唇,哭红的眼眶,不断进出的肉棒,最终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夜幕转了微亮,白谚这才抽出了已经软了的肉棒,花冽早已昏睡了过去,轻抚着他的脸庞,吻了吻他发肿的的唇“花……别再这样挑逗我了!”这样的失控,对花的身体会有多么的不好……自责着自己没有忍住。

花冽再度醒来是在浴桶里,换了的浴桶所以可以容纳两个人还有很大的空间,白谚搂着自己“嗯……”可以说是醒了,也可以说是半醒,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甚至还有些……开心。

白谚单手揉着他的腰际,见他似乎有些反应“抱歉。”是真心想要道歉,刚刚发现他的后庭有些充血,我太过于兴奋了,而且手指也有些……

花冽是想说没关系的,不过身子却是瘫软的倚在白谚的身上,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好看的侧脸,别蹙眉啊!我没有关系的,甚至还很开心……像这样的我……

花冽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有些抵不过睡意“你睡吧!我待会会帮你上药。”白谚吻了他的耳际“辛苦了!”

花冽渐渐的阖上了眼睛,他的身子靠起来很舒服的,他的声音很好听,他的吻让人轻飘飘的,有点痒痒的,不辛苦的……很舒服,我还能叫你的名字吗?陷入了梦境。

花冽带着笑意睡着了,白谚亲吻着他的额头,亲吻着他的脸颊,明明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是傻子吗?

──

天一亮,打点好了花冽,才搂着他小睡片刻,就有人来拜访了!

白谚和冷炽对坐着,花冽应该是不会醒来,昨晚如此的操劳,看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冷炽大获全胜,前几日刚返国,据说领赏毫不手软,现在带着一群心腹来桃李村,这一个小小的村落,还找上了我?

“这位就是白医师?”冷炽的眼神透着不屑,挑眉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前些日子相中了军妓营的花冽吧!”不拖泥带水的直捣问题。

白谚当然知道冷炽的事迹,如此兴师大众,如此的大肆宣扬,是他的做事风格,对于他的提问,并没有回答。

冷炽,姓氏为冷,名为炽,是战场上的英雄,品行端正,容不下一丝的错误,对自己极为严苛,有伟大的抱负,对其余人更是如此,所以当他得知花冽是个叛军的时候,才会如此的愤恨,甚至赶尽杀绝,应该说让他生不如死。

见白谚没有反应,冷炽并不是没有调查过白谚此人,用一成语形容白谚“与世无争”,反意就是不成大器,空有医术和皇室做为靠山,但却没有实际的权利,不是个对手“我就不绕圈了!他是个奴隶,本国的奴隶,本将军的罪人,最下囚的那种,目前正在忏悔他的罪状。”

白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