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褪去的,又或者是再也无法褪去的就留在这具身体上,仿佛昭示了这个灵魂是怎样的。
余泽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他,郑息烽算是被他这黏黏糊糊的前戏弄得没脾气了,心想随你随你。
他们的胸膛贴在一起,勃起的灼热的性器相互挤撞着,留下粘腻淫靡的液体,被余泽全部搞过来,抹到了郑息烽的后穴上。
余泽托着郑息烽的屁股让他往上一些,然后慢慢将手指挤进去。阻力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这让他了然地笑了一下,说:“一隅是不是自己玩了?”
郑息烽就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说:“我玩我自己关你屁事。”
哦哟,还不好意思了。
余泽就笑嘻嘻地说:“哎呀,当然和我有关啦,你看,这不是给我省事了吗?”
郑息烽就嗤笑一声,心想这小兔崽子倒是会说话,让他有点甜滋滋的。
他当然受不了那么久的禁欲。他不可能去找别人,又不好意思勾引自家小朋友,就只能在床上自己玩一会。说是如此,这过去的一个月他又有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自渎上。
玩松了?哪那么夸张,就是就是习惯了
他暗自唾弃了自己的下流,然后就不言不语地把脸埋进余泽的肩膀。余泽看他这样,眼珠子一转,忍不住露出一个特别恶劣的笑,但是也不去戳穿郑息烽的真实想法了,就偏头亲了郑息烽一口,然后才继续。
郑息烽肌肉壮硕,屁股上肉也多,绷得紧紧的,被余泽一揉就发起抖来,再稍微戳弄两下,整个人却软下来了。
郑息烽发出了细微的叹息,他潮湿温热的呼吸吐露在余泽的耳边,让余泽觉得痒痒的。他的性器越发膨胀了起来,却被郑息烽的大家伙欺压得厉害,歪歪地倒在那儿,让郑息烽觉得可怜,就伸手去捞了一把。
余泽哎哟叫了一声,问他:“你不觉得这姿势别扭啊?”
郑息烽无语地白他一眼,就又趴回去,还主动扒开自己的屁股缝,给余泽省事,余泽高兴地一巴掌拍在郑息烽的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