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息烽磨了磨牙:“还敢打教官屁股了啊?”

余泽咂咂嘴,不知道说什么,就特别诚恳地说:“不是,我这就跟买西瓜是一个道理。”

郑息烽狐疑地看了看他。

余泽说:“买之前得拍一拍,看西瓜好不好,虽然也没有经验分辨不出哎哟。”

郑息烽懒得和这小兔崽子多废话了,心想就这絮絮叨叨话痨的本性,让他做前戏真是委屈他了,应该让他去台上来段相声他捏了把余泽的脸颊。

余泽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都说了,他紧张或者激动的时候,就容易话多。

郑息烽抬起屁股。余泽才插入了两根手指,不多,但也足够了。他握住了余泽的性器,慢慢下蹲,将那根深红颜色的、灼热又硬挺的性器插入自己的后穴。

他艰难地喘息着,心想还低估了小屁孩的尺寸但是都到这份上了,他就咬牙继续往下了。

余泽抚摸着他的腹肌,因为用力和隐忍,这地方的肌肉纹理凸显无疑,又因为汗水而染上了一层淫秽的水光,漂亮得让余泽不敢置信。

他忽然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心想这教官的穴里真是又湿又热又软爽爆了!

当最后一点性器也被全部纳入的时候,郑息烽陡然放松了一下,几乎失去力道,直接倒在了余泽的身上。他的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余泽呻吟着,蹭了蹭郑息烽,说:“好爽。”

“唔、别别说话啊、呼”

郑息烽还在喘息着,随着他的喘息,他的后穴像是活了一般,咕嘟咕嘟地冒着淫水泡泡,黏糊糊地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些软肉有些怕烫,又有些难分难舍,就欲迎还拒地凑在余泽的身边。

他们亲吻着,暂时不忍心打破眼前这舒服的氛围。郑息烽努力从大脑里挤出一些神智,可是余泽的气息仿佛顺着性器就直接侵入了他的身体,而最可笑的是,他亲自将这罪魁祸首迎进了家门。

他软着身体,喘息着,良久才挤出了些许的力气,在余泽的身上起起伏伏,灼热的性器在他的胯间进出,摩擦出了不断的火热,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插入的时候过分饱满,离开的时候过分空虚,他几乎要被这感觉逼疯了。

余泽在那儿坐享其成,笑着看郑息烽自己努力。他只是偶尔才顶顶胯,让那玩意儿更深地进入。他享受着郑息烽偶尔投过来的严厉却无奈的目光,心想教官呀,你就别挣扎了,这骑乘骑得不是蛮舒服吗?

你是很舒服了!

郑息烽特别生气地看着余泽,心想这小兔崽子该不会准备享受到射精吧?

然而这念头只不过在他的大脑里飘过了一瞬,他大脑混沌得像是空无一物,满心满眼都是欲望,还有余泽,就躺在那儿,眼睛里满是笑意,可爱得狠。

他就像是被他迷倒了一样,心甘情愿地蹲在那儿,姿势丑陋得像是青蛙,用腰肢和大腿的力量起伏着,吞吐着余泽的性器。明明是余泽插他,结果郑息烽反而主动得狠,气喘吁吁,喉咙哽咽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次的下落也不知道戳到了哪儿,郑息烽触电一般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他的性器抽搐着射出不少精液,浓白色,散发着古怪又粘腻的气息。

他倒在余泽怀里,喉咙里发出哭音,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就哽咽得厉害,喉咙里啊啊叫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后穴反而还吸得紧,死死地缠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有些吃不消,低低得抽了一口气,隔了许久才缓过来,忍住没射,就气哼哼地捏了捏郑息烽的屁股:“一隅,你射了,不能报复我,让我也射出来啊!”

“……”小兔崽子,谁报复你了?

郑息烽懒得说话,射精后的慵懒让他不像动弹,但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