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黏糊糊地抱住郑息烽,然后握住那根大家伙,低声啧啧感叹:“教官,你真是太大了。”

郑息烽的语气中隐含笑意:“你羡慕啊?”

余泽用它的淫液涂满整个柱身,然后特别得意地说:“不,是我操你。”

郑息烽无语,他用手肘戳了戳余泽软绵绵的小肚子:“要操就操,废话什么。”

余泽就笑了。

他就喜欢郑息烽这么干脆直接的样子。

郑息烽又说:“你这肚子上全是肉,真的没胖?”

余泽:“……”

靠!

他特别委屈地说:“没胖。”他一边说,一边心机地把火烫的性器挤进郑息烽的臀缝,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唔。”郑息烽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声音沙哑,“你这样进不来。”

余泽义正言辞:“我不进来,我就蹭蹭。”

谁他妈要你蹭蹭!

郑息烽低声喘息着。

灼热的欲望正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舒展开来,是直接的、热烈的欲望。不是缓慢滋长的、淫秽却隐蔽的欲望。他坦诚地显露出自己对余泽的臣服和对欲望的渴求。

他已经到这个年纪了,从来都不是一个吝惜的人。

他反手握住余泽的性器,叹息着说:“别玩我了,知恩。”

余泽愣了一下。

这是郑息烽第一次在现实中叫他这个名字。现实中多出来的记忆里,并没有提到这个名字,只有在梦境中,才有知恩这两个字的出现。

他猝然皱起眉,然后慢慢放下。

他忿忿地想,箭在弦上,枪管都火烫了,现在让他去解谜,世界意识你想得美!

于是余泽含糊地应了一声,就饿虎扑食一样地,把郑息烽又一次压倒在床上。他们陷在被褥里面,双眸相对,然后再一次温柔地接吻。余泽听见郑息烽在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胸膛起伏着,让余泽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期待。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只是因为郑息烽一直是以年长者的姿态在他出现,更因为他们此时的亲密仿佛梦境与现实的交错,在某一瞬间,两条截然不同的平行线忽然相交。

余泽很认真很用力地看着郑息烽,然后感叹了一句:“教官,你真帅。”

“……”郑息烽没绷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笑骂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余泽就也笑了,他像是告罪一样地亲了亲郑息烽,然后灵活的手指就轻点着,像是跳舞一样地,一点点划过郑息烽的身体

越过他硬朗的下颚、漂亮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壮硕的腹肌、浓密的阴毛哦,那根大家伙然后偷偷在腿根的地方画了画圈,就揉上了那软乎乎的、瑟缩着的后穴。

他轻轻点了一下,郑息烽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色厉内荏地说:“你干嘛?”

余泽想了想,就特别认真地说:“我等会要进去呀,不是应该敲敲门吗?”

郑息烽:“……”

你当我是来和你演喜剧片的呢?

暴躁的郑教官欲火冲天,愤怒地把余泽掀翻了,压倒在身下,然后狠狠地亲吻着余泽的嘴唇。

说是狠狠,其实也没有很用力,就是故作姿态地咬着余泽的嘴唇,甜蜜地喘息着,然后呻吟着说:“你可饶了我吧。”

余泽轻笑着,他把身体往上拖了拖,郑息烽就坐在他的身上,有点重,但郑息烽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之后,余泽就觉得好多了。他们肌肤相亲,房间里有些闷热,窗外吹进来一些凉风,卷起窗帘,轻轻撩动着。

余泽抚摸着郑息烽的身体,带着汗水的,滑腻又坚韧,让人不禁思考这具身体下藏着怎样的灵魂。有些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