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问下去,“我先引您往国主府邸去安顿下来后,再昭告天下新主驾到。

番体贴的话,却没来由地听得我心里发寒,又是府邸又是新主,搞得像个土皇帝,可既然是皇帝,为什么之前的家伙又个个难逃劫数?!虽然诧异,我骨子里偏又冒出一股充满冒险精神的期待,矛盾得很“妈,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呀?”未知看着越来越近的灯火,“那里也有扫地机呃,可能有吧。”我被她逗乐了,“如果没有,你自己做一个如何?

好啊,反正曾祖父给我的工具我都带着哪,在阿灯肚子里!”鬼丫头喜笑颜开鬼才信你能做出来,上次做个扫把都散架了!”浆糊登她一眼那只是失误。

寸厌!我不要你当我哥哥!”

谁稀罕小鬼们又开始新一轮的争吵。

也好,能吵架说明他们一点都不害怕,情绪正常稳定。我不想他们受到任何惊吓,不管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我扭头问我的“属下”:“见面这么久了,未请教尊姓大名“回国主,大伙儿都叫我胖三斤。”他响亮地回答。

我扑哧笑出来,这么个灯草一样细的家伙,横竖还算英俊飘逸,怎么会叫这么个名真名?”我不太相信。

真的,所有人都这么喊我。”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要嫌三个字太长,叫我三斤也行我忍住笑:“好,就叫你三斤。不过我也有个要求“国主请吩咐。

“以后不要喊我国主,我不习惯。喊我老板娘就行啊?尊卑有别,这样不好吧?”他为难地说就这么喊。”我加重语气,“既然我是国主,一切自然是我说了算。”

那…”他想了想,“好吧,国主老板娘!

越往渡头水越浅,浅到我都能看到彼岸花的每个花瓣了木板铺成的栈道,长而笔直地悬空于水面,湿漉漉的阶梯没到水中,旁边是一根专用来拴船的石柱天已黑尽,微风中夹杂着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