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身上乏得厉害。我让她歇在小院里,正说若再不好,便叫你去瞧瞧,谁知回来一看,你竟也倒下了。”
“什么表症?”
“乏力,减食,还老叫冷。我疑她是风寒,给她喝了一盏驱寒茶,发了场汗,却还是软绵绵的起不来。”
巫栀又细问了几句,越听神色越凝重。
她初初起病之时,便隐约觉得此症来得怪异,药侍倒下之后,她便越发怀疑,只是病势迅猛,不等她辨识,意志就昏沉了。
如今听茵茵也染疾,症状又与她和药侍起病时相差无几,她心头不详之感更甚。
胥姜见她脸色发沉,隐隐有些不安,“怎么了?”
巫栀回神,豁然起身,疾步后退,于胥姜半丈远外站定。
胥姜被吓了一跳,正欲上前,却被巫栀喝止,“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