樆为邻这么久,从未见她会过什么生人,便是街坊四邻也少有请进她院子的,不像是有心上人的模样。

倒是自己,偶尔敲她家门,往她家去……打住,随意臆测他人,非君子所为。

胡煦忙按住乱跑的思绪,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醉酒失态于宋樆门前的场面。

不知是梦还是醉糊涂了,他总觉得那时宋樆看他的神情跟平时不大一样,好似带着一份欲说还休的缠绵。

他打了个激灵,随即拍了拍脸,告诫自己不得胡思乱想。

宋父一番打听之下,大致已摸出胡煦对宋樆的看法了。

他果真无意。

胡煦听他叹息,宽慰道:“叔也不必心急,说不定只是缘分未到。”

“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