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过后,没有好生休养所致,换句话来说,都是拖得。眼下只是疼一疼,若等创毒扩散,腐蚀经脉,那便为时已晚,届时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一声抽气自屏风那头传来。

楼云春看向屏风上那道身影,却见她垂着头,没有说话。

他对巫栀道:“我会配合您好好治疗,还望大夫多费心。”

听话就好,医者不怕遇到难症,就怕遇到不配合的病患。

巫栀满意点点头,又道:“除了外伤,你还因长期过度操劳,而气血精元大损,需得好好调理,否则内外病症齐发,亦会催命。”

楼云春顺从道:“一切都听您的。”

单伯摸着楼云春身上的疤,不禁埋怨道:“少爷明知自己身上有伤,不好好在京修养,追着跑涪州来做什么?”

随后又大不敬地怪其楼敬来:“老爷也是,怎地就敢放你乱跑?”

巫栀听闻他们从京城来,眼里掀起一丝波澜。

楼云春替父亲辩解道:“不怪他,他并不知情,是我自己不注重。”

回京后楼敬请大夫来诊治,那时还并没有如今这般严重,就像巫栀所言,他之所以成这般,都是拖的、熬的。

“您是该注重,自己还伤着,却逞强下水救人,好在没出事,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该填江了。”单伯自小看着楼云春长大,将他当成自己半个孩子,也是真急了,说话才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