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疑虑,不如咱们合个日子,将其请来见一见,如何?”
温惠有些迫不及待,“择日不如撞日,眼下时辰也早,不如现请来一见。”
胥姜思忖片刻,点头答应了,“也好,左右她住得也不远,我这便叫人去请。”
随后,便叫来梁墨,让他去常安坊请宋樆。
梁墨立即骑驴去了。
人去请了,温惠又问起纸来,“胥掌柜所说的纸又何在?”
“要过几日纸坊才能送来,名为银花笺,是纸坊新出的,京中头一批。”
“银花笺,听这名字倒是不凡。”
“还有更不凡的,此纸脱胎于坊主所制金花五色绫笺,只是那金花五色绫笺太过贵重,又不合制式,遂不敢用来与您做兰谱,才另造这银花五色笺。”
温惠心痒不已,“也不知这纸是何等模样,真恨不得此刻便一睹为快。”
“天时地利人和,方得好物,咱们且耐心等着吧。”说着胥姜敬了他一盏茶。
温惠举盏相迎,“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