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拭去他颊边默默流下的眼泪,将人从地上拉起,又抱到怀里来,温声安慰,“好了别哭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拓跋烈还没说什么办法,喻景未能察觉到这个男人步步为营的言语诱导,和其下掩藏的恶意,几乎是立刻反复点头,眼泪缓下来,哽咽道,“我愿意的!”
接着他便看到拓跋烈拿出一个小黑箱子。
拉开盖子,里面装的是数不清的、看不明白的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挑出两只粉色跳蛋,“这个颜色适合小喻的粉屄。”
核桃大小,圆润光滑,看起来并不可怖。
喻景明白了些什么,垂着头没说话,耳根泛红。
拓跋烈搂着人,手指探入他嫩白大腿间,将跳蛋依次推进湿润的甬道中。
喻景轻轻地喘着气,默默忍耐异物推挤阴道内壁的饱涨感,一双白腿垂落,粉白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松开。
都送到深处后,他以为事情结束,拓跋烈却拉开裤链,将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抱起他就着侧坐的姿势,龟头顶开粉润湿红的肉穴口,将阴茎猛地送了进去。
喻景被插得直发抖,一是没预料到的慌乱,二是拓跋烈的鸡巴捣上了抵在红肿宫口处的两枚跳蛋,充满弹性的跳蛋被挤压得微微扁圆横向膨胀起来,互相弹撞,碾着肥嘟嘟的宫口和四周敏感的嫩肉,甚至能听见些细微黏腻的水声。
他抱住水中浮木一样抱紧拓跋烈的手臂,脸颊依偎上去,这时还没弄懂拓跋烈要干什么,单纯地以为拓跋烈又起了兴致,想要再做一次。
喘着气,鼻息抖动,声音微弱地哀求道,“先把跳蛋拿出来好不好...好涨...”
拓跋烈的回应是,托着他膝弯将人微微往上抬起到龟头抽离至屄口的地步,借着身体坠落自带的重力猛然往下狠按,腰身也随之重重一挺,随着噗嗤一声,喻景呃呃啊啊哭叫起来,小腿肌肉到脚尖绷成一条直线,线条带着颤,嫩白的大腿根疯狂痉挛,两人交合处骤然溢出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淫水。
跳蛋...呜呜呜...
喻景说不出话来。锲在身体深处的那根鸡巴将他整个人捅穿了一般,一下就将挨着宫口的那颗跳蛋撞进了子宫里,现下正如入了水的鱼一般,在残留于胞宫的浓稠满涨浊精中隐隐游动。
他轻易地潮吹了。
谁料到拓跋烈借着他潮吹时子宫口不自主地翕张,又是一抽离、一挺腰,将另一颗跳蛋也送进了痉挛潮喷中的湿热饱胀胞宫,和先进去的那颗作了伴。
“啊啊啊啊!啊呃!进来了...呜呜呜...都在、都啊啊啊哈..子宫里呃、呃啊哈……”
喻景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两条白嫩的小腿不知是想绞紧还是想要干什么,胡乱地蹬着空气,满面潮湿泪痕,双眸失神地软在拓跋烈怀里,即便有挣扎的意识,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和模样,最多柔软的手软绵绵地推拓跋烈的胸膛,再将被剧烈激越的高潮逼出的热泪沾抹在他肩头,喉咙里小兽呜咽一样,断断续续,颤颤巍巍地叫着春。
“这样小喻就不用担心子宫发骚了。”
拓跋烈已经硬起来,没必要委屈自己,抱着人又肆意肏干了一通,直直将人插得胡乱喊叫,脆弱敏感的瘦弱身躯在大腿上翻来覆去颠得上下起伏,一股股地喷着逼水。贯进宫口射了精才抽离,一时兴起的结果是又要重新更换衣物。
喻景的白T已经被汗浸湿,潮湿的额发黏在额头鬓边,嫩红的舌点在唇上,再度陷落进高潮余韵中无法清醒,神情痴惘。拓跋烈这次肏他时,虽然没有插进子宫里,看起来温和了许多,实则胞宫被捅弄撞击得内里饱涨的浓精疯狂晃荡,包裹含弄着的两只跳蛋也剧烈碰撞着敏感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