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壁,像狡猾灵活的淫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喻景。比之直接肏干子宫,还要难捱些。

前者只需承受疯狂剧烈到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思考的快感,后者却是隐秘长久的折磨,磨到高潮后依旧不得解脱。

拓跋烈从小黑箱子里拿出来一只阴蒂夹,银质的带圆钝锯齿,还带着流苏,流苏末尾又缀着一颗娇小的金属制铃铛,虽然体积小,却颇具重量。

在喻景抽泣着抖着手摸肚子,一副脆弱可怜模样时,这个男人一点怜悯心都没有,掰开他颤抖的大腿,揉了两下水液丰沛的嫩屄,将花唇剥开挑出嫩红阴蒂,捏着夹子就将敏感肿胀的女蒂从根部死死咬紧夹住,又狠狠按了几下。

喻景缩着腰往后退无可退,身体痉挛着攀上小高潮,哭也哭不出声了。

阴蒂被夹子咬得发疼又发痒,还泛着麻意,重重往下坠落,没办法收进花唇间,像一截被强行拖拽而出的湿红肿胀的烂肉,下身稍稍有些动作,腿心间便传出一声声清脆连绵的铃声。

接着是顶端缀着粉嫩小花的马眼棒、粗长光滑的假阳具,拓跋烈将两个东西插进喻景的尿道和屁眼中后,拍拍哭得喘不上气来的人的屁股,“好了,穿裤子吧。”

喻景腿软得无法站立,一边发着抖一边爬到旁边的沙发上,动作僵硬、无比艰难套上牛仔裤。

长腿屈伸间,免不了摩擦到私密处,可怜的小阴茎挨着裤裆受尽了折磨,阴蒂受尽了锯齿的碾弄,后穴满是撑胀感,微微动作就会被坚硬的假龟头顶到结肠口,几乎穿上裤子没多久,裤裆处就濡出了深重的湿痕。

喻景尝试了许多次,才勉强站起来。将眼泪和汗液擦干净,怯生生朝拓跋烈告别,“再见,我、我走了。”

拓跋烈看着他动作,俯身将那张银行卡拿起来重新递出,“学还是得上,你妈妈我会找人照顾,你平时假期或者课程结束都有时间去看她,不用担心,而且你去上学对她来说也算是鼓舞她求生的好事,这些便算作学费和生活费。”

喻景这回犹豫后,接过了卡。

他确实想要上学,想要将大学毕业证拿到妈妈面前,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助理收到拓跋烈消息,走进门等待在一旁,见喻景准备好了,又看到他的窘迫状态,十分乖觉地去休息室拿来一条薄毯,递给他勉强遮挡。

喻景咬着唇低着头接过,拦腰圈住,交叠的边缘布料在指间捏紧。

虽然在夏天围着毯子显得很怪异,总比被人看到湿了裤子要好许多。

拓跋烈休息室未必没有合适的衣物,但他没提,助理自然不会多此一举,老板的意愿是需要揣摩的,既不能让喻景就这么走出去,也不能自以为好心的给他干净衣物。

拓跋烈让助理带走小黑箱子,笑言,“这可是我们小喻的百宝箱。”

喻景全身上下看不见的孔窍几乎都被这所谓百宝箱里的东西填满,面色涨红,艳丽得像是染上霞色,低垂着头讷讷不能言。

单身一万年的直男助理说了声“好的”,不好奇也想不到百宝箱里装了什么稀罕物件,依言捧起箱子带着人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门后,助理犹豫了一下,“需要我扶你走吗?”

男孩儿每走一步,额头上就滑落豆大的汗珠,面颊上是一片熏染般的潮红,眸光潮湿频频颤动,几乎是扶着墙壁在挪。而且,似乎能隐约听见什么闷在薄毯下的铃声。

听到助理问话,他摇了摇头,“没事的。”

助理已经反应过来些什么,也不强求,“忍耐一下,到了车上就好。”

结果出乎意料的,到了车上情况更不好。

车开了一阵,喻景突然眼睛瞪大了,喉咙中发出一声高亢尖叫,坐不住般捂着肚子仰倒在后座,绞紧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