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子宫口的那一瞬间,极端酸胀的强烈感觉将他逼迫地不断落下热泪。

这处本是蕴养生命的隐秘之所在喻景初夜之时便被触手玩弄得一塌糊涂,不管是宫口还是子宫内部,催情粘液无所不至,将每一处都浸淫改造成最敏感不过渴望被肆意玩弄的淫肉,更遑论经历过了触手的奸淫和灌卵,这处淫腔早就不满足于平日中的空虚,喻景想要留在拓跋烈身边的原因,远不止报恩这么简单。

他隐约发现,身体不只是多出女性器官的表面改变,内部的、不在明面上显露的,才是影响最深刻的。

经历过那晚后,他非常渴望被人肆意奸淫,最好捣弄到子宫深处,但性格内敛、胆小如鼠的他不可能在外乱交,拓跋烈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除了救命恩人的缘故之外,他还有一种类似于雏鸟情结的感情寄托在了拓跋烈身上。

年幼时丧父的他被母亲带大,记忆里没有父亲的身影,小时候疑惑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他没有,后来懂事了,慢慢明白,便不会再问妈妈这种问题,免得妈妈伤神。他告诉妈妈,没有爸爸,他也成长的很好,妈妈将他照顾的很好,每当这时,妈妈都会欣慰地笑,但私下又会偷偷抹泪。

喻景觉得妈妈是很坚强的女人,但敏感的性格所致,又能轻易窥见她瘦小身躯下隐藏起来的脆弱,于是内心便一直处在一种不具体的、无法言明的不安动荡中,慢慢成长成腼腆、略显孤僻的模样。

拓跋烈的出现,像是将他生命中缺失的一部分填满,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哪怕被捏在掌心中恣意玩弄,被形状狰狞可怖的触手奸淫到恐惧迷乱,也始终被一种温暖的安全感包裹着,再也没有妈妈病倒后日益强烈的无根浮萍之感。

他就像是藤蔓,需要攀附大树,又或是海洋中的寄生物,必须寻找到寄生体,才能生存下去。

明白这点后,喻景做下了人生中最坚定的决定,他不会放开拓跋烈,拓跋烈不止是他妈妈的救世主,还是他的救命稻草,是他在这世间生存下去的力量源泉。

喻景繁杂的思绪被拓跋烈撞得破碎,浑身发颤,仰起脖颈不停地细细抽泣。

拓跋烈掐紧了身上人细瘦的腰,提起按下,力道蛮狠得像是在肏干人形飞机杯一样,沙发也因为激烈的动作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鸡巴插入的每一下都顶上宫口,将那小肉袋撞得颤巍巍凹陷,压榨出缠绵丰沛的水液。

“扶着我肩。”

喻景玉白的手慢慢从拓跋烈手臂上蔓到他肩头,将昂贵的衬衫面料抓皱。

拓跋烈大掌下移,一面一只,完全包裹住喻景两瓣饱满圆润的屁股,按揉掰玩了两下,指节收紧后臀肉一缕缕从指缝间溢出,配合着肏逼的节奏,将人强行往鸡巴上打着圈儿地狠按,反复数次后,又是一下深捣,径直撞进了胞宫里去。

龟头捅上子宫内壁,将小小的肉袋撞得变了形状,完全撑胀开来,裹着鸡巴痉挛着溢出淫液,成了只正正合适的鸡巴套子。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子宫……啊哈……”

喻景脖颈高扬,瘦弱的身体剧烈地打起摆子,从面颊到脖颈,延伸到T恤下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艳烈的潮红所侵染。

瞳孔剧烈颤动,覆在瞳膜上的水光荡漾成破碎的光点。

眼尾红透,泣不成声。

身下泛滥成灾,喷射出一大股淫潮。

没等他适应,拓跋烈握住他臀尖,并未完全抽离,就这么往上挺身,迎着喻景高潮时的淫液,阴茎捣进胞宫中短促疾重地奸淫着小小的敏感脆弱的肉袋。整个肏弄的幅度很小,带给喻景的感觉却异常剧烈。

抽离时龟头不过退到宫颈口,又故意往后稍退一点,冠状沟拉扯着被阴茎茎身强行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