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痕迹,被我玩烂的尿道,一边喷着尿,一边走出门,被狗仔拍几张照片。”

“再去看个医生,留下些病例。”

“明早直接上热搜。”

“标题我替你想好了,殷星阑深夜私会男性金主,被搞到尿失禁。”

“你觉得如何?”

殷星阑只穿上了内裤,裤裆处已经被尿水给浸得湿透,T恤还没捞起,弯下去的脊背就僵硬住,缓缓起身,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烈,激动道,“你不是说放过我?”

拓跋烈往前走了两步,逼近他,垂下的视线往他潮湿的裆部瞥了瞥,这时才彻底摘下了面具,露出恶劣面容,嗤笑,“床上放过你,不代表其他方面放过你。”

浪费他的时间精力,总要付出些代价的。他看着难道很像是心慈手软的菩萨或圣父?

不会吧。拓跋烈暗暗想道。

殷星阑怎么会这么天真的信了他的话,认为后续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真可怜,不通人情世故,也琢磨不透人心,傻子一个。

有着一副好皮囊的七窍不通的傻子,待在他床上,待在他手掌心里,通一通身上其他的孔窍,才是最安全最自在的处境啊。

殷星阑怎么不明白。

拓跋烈真实的困惑住了,在不知是因为生气愤怒、还是因为恐惧害怕,身躯在细密颤抖的青年慌张眼神的注视下,诚恳询问,“还要走吗?”

殷星阑整个人被一种浓郁的、强烈的绝望吞没,肩颈慢慢地塌下,脊背也微微弯曲,最后丧失全部气力一般,跌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痛哭起来。

拓跋烈走上前,单膝蹲下。

抬起他的下巴,“当我一个人的狗,总好过在外面当许多人的狗,殷先生,你说对吧?”

殷星阑高大蜷缩的身躯,和脸颊上湿漉漉的泪痕让他显得像个可怜虫。

在拓跋烈幽暗的视线锁定下,他舌头抖得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短暂的沉默过后,耗尽了全部力气,点了下头。

在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崩塌,化为烟尘消散。

不论是尊严,还是回头的路。

“坐桌上去。”

殷星阑依言,被雨淋湿的丧家之犬一般,万念俱灰、垂头耷脑地坐在了餐桌上,盯着地面,沉默地落泪。

拓跋烈将他湿淋淋的内裤扯下,露出腿心间一直在滴落水液的地方。

说实话,殷星阑的出尔反尔,让拓跋烈有些不虞,不做出严厉的惩罚,恐怕殷星阑记不住这教训。

他随意扫了扫,旁边一根没使用过的金属筷子映入眼帘,筷子顶端尖细,筷身带着凹凸不平的水波纹。

征用了。

殷星阑惊恐地看着拓跋烈拿起旁边的筷子,对准了自己还在失禁中的女性尿孔,没有一丝犹豫和预告的,十足狠辣地径直往上捅。

这一下直接捅进尿孔,筷子的顶端被吞没了一小截,难以溢出的水液艰难的缓慢的在筷子与尿孔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凝聚成一小滴,之前一直困扰殷星阑的失禁,就这么暂时停下了。

尿孔四周的屄肉被插得微微凹陷了下去,挤碾出丰沛水液。

来不及合拢的双腿彻底瘫软了一样,垂在两边像软绵绵的面条,不停地发着抖,殷星阑一只手像是不敢碰、又像是想要捂住尿孔,犹豫着在腿心间剧烈颤抖,另一手没有分毫力道地去推拓跋烈的胸膛。

他丧失了组织语言的功能,眼睛睁大了不受控制地落泪,“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