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惨烈。

拓跋烈却知道他并非是太痛,而是太爽了。爽到极点就成了痛苦。

他膀胱里还存着触手残留的催情液,一刻不停地喷涌到现在也没有释放干净,催情液会降低器官的痛感,放大一切快感,能将每一处孔窍都改变成被操弄会产生快感的淫腔。

殷星阑那只被催情液浸淫了许久的尿孔,早就成了可以挨肏的另一只骚屄,连膀胱被捅弄,恐怕也会爽得要死。

不过之前开拓尿孔的触手太过纤细,现下吞没这根略粗的筷子,会显得困难些。

拓跋烈即便明白有些困难,也不会顾忌太多,因为这原本就是惩罚。

手掌按在殷星阑在桌面上不停抖动的屁股和后腰处,另一只手再度用力,往后抽离少许,又重重插入更深处。

殷星阑趴在拓跋烈肩头,抖如筛糠,额间迸现出青筋,眼神失焦,舌头垂落在唇瓣外面,高扬起脖颈惨叫,要不是原先想要推拓跋烈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要栽倒,巨大快感下,身体已经无力支撑。

“啊啊啊啊啊!”

除了哀叫,别无他法。

很快,他就女穴潮吹了,在他女屄里涌出淫液时,拓跋烈加快了肏干尿孔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小小的尿孔被插松了,融化的膏脂一样无力地裹着不断进出的筷子。

等拓跋烈将身体痉挛的人扶正,抽离那根水光泛亮的筷子,他的腿心间顿时淫水和尿水齐喷。

不一会儿哗啦啦聚集了一大滩水液。

还有许多喷到了拓跋烈的衣服和裤子上。

殷星阑潮吹的水液不久后停下,松弛的尿孔兜不住膀胱中的水液,喷射一直没停,比先前更为激烈。

直到他被大量触手簇拥着抬到屏风之后的地台上时,还一直处于失禁状态当中。

他像被完全玩坏了。

不停地流着口水。

腰肢胸膛被触手捆绑,膝弯缠绕上触手,双手被捆住,也没有丝毫反应,歪着头,身体时不时剧烈搏动一下。

大量的触手禁锢住殷星阑四肢,两处膝弯处的触手和环绕他腰肢胸膛的触手在上空盘绕旋转着合成一根粗硕的触手,根部生出吸盘,牢牢吸附住天花板。

随着触手施力,他就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晃悠起来。

敞开的腿心间,水液一股一股地失禁着。

拓跋烈站在他双腿间,拉开了裤链,将勃起许久的阴茎放出来。

殷星阑处在的高度,恰好每一次荡过来时,能将潮湿软烂的嫩屄送上。

前几次触手摇摆的力度尚且不大,那嫩屄只是被龟头轻轻擦过软肉,或者撞了一下阴蒂。

后来力度越来越大,殷星阑身体摇摆的幅度也随之增大,终于在一次撞击中,拓跋烈的阴茎重重贯入他的女屄中,插出一片四面溅射的淫液。紧窒的穴肉包裹吮吸着粗硕鸡巴,单单依靠这一处力道,违背了重力将他的身躯滞留在原地,腟腔内凹凸不平层层堆叠的嫩肉与阴茎上每一处暴突的筋络摩擦了个透彻。

他悬空的脚掌蜷缩起来,发出高亢尖叫。

直到拓跋烈握住他潮湿的臀尖,将人推离,才能继续这场过分淫靡的“荡秋千”。

鸡巴上沾着处子血,在越来越快速、幅度越来越大的晃动中,无数次重复贯入软烂湿红的女屄的动作,越来越深,直到后来,每一次都会撞上深处胞宫口,撞得殷星阑潮喷不止,连失禁的尿孔也激动地喷吐出更多水液。大腿肌肉与本就红透的臀肉相撞,将那丰腴饱满的肉臀撞得一片烂红,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响声,夹杂着鸡巴捣弄水穴的“咕啾咕啾”声、高亢的叫春声,混合成一曲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