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星阑顿时啊啊叫着,瞳孔上翻口水横流,攀上了极其狂暴的高潮。阴茎潮吹,精液被插入尿道的触手劝返,形成痛苦的逆流,只有一小缕从缝隙中溢出,可怜兮兮地在马眼中挤出一滴,软烂的女屄也一股股地潮喷起来,透明的清液不断冲刷着附着在阴户上已经黏连白浊的触手粘液,被触手紧紧吸着的女蒂在粗糙肉粒间疯狂痉挛,整个水光泛滥的湿红屁股都陷落进无比淫邪可怖的多重性快感中,像一块陷入剧烈抽搐的肥软湿润的熟肉。

在这过程中,他的阴蒂一直处于触手吸盘吮吸刺激之下,插入阴茎尿道中不断开拓括约肌尝试插捣前列腺的小触手也没有停息,许多种快感和痛苦汇聚在一起,像一场巨大的、覆灭性的龙卷风,席卷了一切,毁灭了一切。

殷星阑几乎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场堪称灾难的性高潮幸存下来,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光绚烂,整个人像是要死过去了。

和他产生的濒死的错觉不符,身体自发的痉挛抖动由快及缓,慢慢的,过了几分钟后,迭荡暴烈的性高潮如常消退。

他还照旧活着。

只有一种极其强烈可怕的情绪残留在心中,殷星阑喉间发麻,颤抖的声音早已经在难以停息的哀嚎呻吟中叫哑,他意识到,这个金主比他想象的秃头老男人要可怕千百倍。

他眼睛一眨动,不受控的泪水便被抿落,今天流的眼泪,可能比他这小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

拓跋烈抬手替他擦了下滚滚而落的泪珠,温声道,“殷先生都爽哭了。”

殷星阑哽咽着,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些什么等待着他,却知道衣着齐整、一件衣服没脱的金主远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瞳孔中倒映着身处一片狼藉中态度温和、相貌俊美的拓跋烈,和那些张牙舞爪、形貌丑陋的触手,殷星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语无伦次地哀求:

“让我走,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拓跋烈面色不变,凝视殷星阑那张表情可怜的潮湿脸庞,沉默片刻,拿起湿毛巾将手上残留的汗液和眼泪擦拭干净,才开口,“好啊,你这就可以走。”

证明话语真实性一般,触手们都在慢慢退散开来,殷星阑被触手拉扯到空中的双腿和屁股缓缓下落,捆缚着双手和胸膛的触手也松了绑,吸咬着女蒂的触手吸盘放松了力道,“啵”的一声,蜿蜒着退回到拓跋烈身后,徒留下那颗肿大了数倍的肉蒂颤巍巍抖动,插入在殷星阑两个尿孔中的小触手也钻涌而出,不过这处动静就大了些。

殷星阑整个人躺在一片水液中,被拉扯禁锢时间太长的大腿无力地向两旁敞开,袒露出腿心间泥泞潮湿的屄穴,失去堵塞、灌满了尿道和膀胱的尿液、触手催情液的混合液如同高压水枪一样,疯狂地从两处尿眼中喷射出来,有些喷的很远,甚至溅射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有些从尿孔中争先恐后地涌出,不断积蓄在餐桌上,浸泡着那只软烂湿红的屁股,因为触手粘液稀释了尿液,色泽并非尿液的黄色,而是清透的透明的,看起来就像是他的两个尿道一起潮吹了,而非失禁。

随着无法停息般的失禁,殷星阑被压抑到极点后、畅快无阻释放的快感侵袭得腰肢骤然跳动搏起,饱满的臀肉重重下落时,将那一片丰沛的水洼都拍击得水花四溅。

不知这样喷尿喷了多久,势头终于减缓。

虽然尿孔像失灵了一样,仍旧淅淅沥沥地吐露水液,殷星阑还是想要把握住这个唯一可以逃脱可怕处境的机会,强大的意志力凝聚,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勉强撑起身体,抖着腿从餐桌上下来,踉跄着,捡取地上的衣服。

拓跋烈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只湿淋淋红通通的屁股,还有他双腿间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流淌的湿液,慢条斯理开口:

“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