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

拓跋烈没再说话,捞起魏钧手臂,就这么抓着以野兽交合一般的后入姿势,蛮狠至极地一下、又一下顶入。

魏钧被迫仰起上半身,臀线和腰线连绵起伏勾成诱人至极的弧度,饱满紧实的肉臀被锲在鸡巴上,被剧烈的冲击撞成微微荡漾的雪色肉浪,粘稠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将那被入得早已经泛红泛肿的嫩逼浸透濡湿成一片唇开穴绽的淫艳模样。

拓跋烈次次夯实到底,直到现在还惦记着让魏钧说两句好听的话来,毕竟魏丞相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太深入人心,他总能产生让他骚浪一点说些淫词艳语的恶趣味。

拉着手臂插到底狠命肏干顶弄胞宫口时,一片肉体相撞声与连绵水声中,萧帝又去问魏钧,“魏钧哥哥,朕在插什么顶什么,你真不知吗?”

被肏得濒临极限的青年颈子扬起,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眼角的泪珠滚滚而落,声音沙哑,濒死般哀泣,“呃啊……”

“嗯?”拓跋烈探手用力按揉他腹部微微凸起的部位,弓身伏在他耳侧轻声威胁,“不说,便插到你说为止怎么样。”

魏钧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微弱的挣扎在无法自控的身体反应中融化一般毫无踪迹,陷入恐怖快感中不清明的神智艰难地捕捉到萧帝口中话语意味,断断续续地哀语,“在插……嗯……插我的逼,顶嗯啊、顶我的,我的子宫口……啊、啊!……”

低沉的满意笑声从耳侧漾开,带着一丝天然的恶意,“说了也会继续插的。”

拓跋烈话音没落,坚实的小臂便紧箍住纤细肚腹,将人死死按住压制他骤然剧烈起来的颤抖,劲腰直挺疾送,插进高热紧窒的逼穴中频频捣弄深处柔软紧闭的肉环,鸡巴抽离少许又重新捣入,怒涨的粗硕阴茎来回摩擦碾弄肉逼内层叠的软烂湿润淫肉,潮湿的水声在高频深重的抽抵下几乎没有停息的时候。

魏钧已然失声了,想叫也叫不出来,眼前一片白光,深陷混沌般无法自拔,被腹腔内炸开的恐怖快感剥夺了一切,引颈就戮般高昂着头,头发丝都随着身躯的颤抖而抖动,脚趾也蜷缩起来,翘着屁股双腿发软,膝盖支撑不住如烂泥一样瘫软,指尖发颤的手无力地抓挠着被面,依赖着萧帝的禁锢才没彻底趴卧下去,面上汗液泪水混杂,没一处是干燥的,衬着面颊上的潮红,瞳孔失焦的墨黑眼眸,全然是被干得痴了肏得狠了的、既淫荡又可怜的高潮神情。

拓跋烈见他又高潮,松开人任由他瘫软下去,漫不经心地抚着他细细发颤的肩背和腰臀,对于他的过度敏感真有些无奈了。余光突然瞥见一边放置着的用来挑新妇盖头的玉如意,随手拿来,指腹摩挲上面雕刻精细的凹凸细纹,轻轻在掌心拍了拍,凤眸中神光微绽。

玉如意探进魏钧腿心间,头部轻轻抵着还含着鸡巴的女穴,挑逗似的戳弄绽开的湿软花唇,没等来什么反应,自然,魏钧正陷在剧烈的快意中,根本察觉不到这微乎其微的玩弄,但这只是起初的试探,很快,玉如意头部死死按上肿胀凸出的花蒂,那点子嫩肉之前本就被淫玩得红肿胀大,现在被毫不留情地按碾厮磨,几乎顿时抽搐起来,女穴中一股股溢出水液。布满神经的敏感肥嫩女蒂深深陷入雕刻得凹凸不平的纹路缝隙里,随着萧帝手间施力,被撕扯碾碎一样,迎来锋锐到穿透脑髓般的乍现快感。

魏钧还未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立时又痉挛着坠入连绵强制的高潮。

“啊呃……不……”

一声抽泣,微弱如幼兽。

红烛微微晃动,夜长得很。

玉如意还未被弃用,拓跋烈鞭挞一般,握着它在那布满指印的雪臀上抽打,边抽边干,一时间是毫无规律的清脆响声,又是肏逼的潮湿水声。

很快魏钧的屁股上浮出了深重的条状红痕,因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