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钧转眼间被卷入更为疯狂的快感浪潮,腹腔中酸涩到极点的饱涨感化为激烈的电流蹿遍全身,失神尖叫间更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分辨萧帝的问询。
拓跋烈仿佛今天不问到答案,便不依不饶般,见魏钧无力回答,一遍又一遍去撞击他脆弱敏感的胞宫口,且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结合处带出的水液都被拍击成白沫,更是有不断新喷涌出的淫水,将魏钧腿心间的逼肉糊成一片软烂潮湿,拓跋烈两个饱满的卵蛋也被浸润得油光水亮。
被猛干身体深处脆弱之处的人几乎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快感,徒劳地哭泣着,掺杂着哽咽声嗯嗯啊啊个不停,无论是修长白皙的双腿,还是柔韧劲瘦的腰肢,又或是任何一处肌肉,都或轻或重、或连绵急促或没有规律地颤抖痉挛着,软化的陷入汹涌情潮中的肉体像一滩春水,随人拨弄,再不受控,白皙皮肤上的潮红浓艳得仿佛透出皮肉,俊雅面容上如今是一片被奸淫到失神的迷乱神情,眼角媚红,满脸水迹。
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失去了除了性快感之外的任何感知,不知过了多久,嗓子都叫哑,眼泪也流干,从连绵不绝的高潮中逃脱时,魏钧脑海中被逼迫地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逃。
拓跋烈怜惜他,见人被干得有些发了痴,一副可怜样,又不停高潮喷水,一直没弄他阴茎,也射了两回精,生怕本应该算作魏丞相的洞房花烛夜的今晚成为他被干到脱水的可怕回忆,便停下了片刻,却不防魏钧真的有了力气从锲入他逼穴深处的鸡巴上挣脱,膝行着往前爬,踉踉跄跄,恐慌至极。
像小狗儿一样,晃着湿淋淋的白嫩屁股,袒着被干得软烂发肿尚未能完全合拢的逼穴,墨色发丝耳侧垂落,些许缭绕在雪背上,在拓跋烈饶有兴致地视线里,越爬越远。
妍
第17章长夜难渡(边爬边肏/边抽屁股边肏/后穴开苞颜
拓跋烈给了他点儿时间,才去到他身后,故意逗弄一样,挺腰撞进湿滑嫩逼,将慢慢爬着的人撞得一抖,发出一声打着颤的惊骇浪叫,很快脊背发颤地委顿于床面上抽搐,缓过好一会儿,又坚持着撑起身来,东倒西歪地往前挪移。
拓跋烈没拘着他,任由他艰难地往前爬,一边欣赏他小狗儿般的淫态,等插在穴里的鸡巴往外抽离到龟头卡住穴口随着动作厮磨辗转时,握住他髋骨,重重一捣,直插到底,逼穴口和甬道里淋漓丰沛的水渍都被撞得溅射出星星点点,有些满溢的水液顺着嫩滑潮湿的腿根一路往下流淌,坠落在被面上留下深红痕迹。
拓跋烈就想看看,这你逃我追的玩法儿,魏钧能坚持几回合高潮。
令拓跋烈失望的是,魏钧没能坚持多久,大概是第五次鸡巴捣进深处时,魏钧的手腕再也没力气支撑起陷入连绵激荡高潮瘫软不堪的身躯,趴伏在床面上,泪痕干透又被濡湿多次的潮红面颊深深陷入柔软锦被,绝望至极地发出沉闷的哭泣呻吟。
他雪白的肩背发着抖,劲瘦的腰肢带着颤,饱满的臀肉被萧帝坚实的腹肌撞击成平面般,带着黏糊糊湿淋淋的水渍,泛着艳丽的淡红和淫靡的水光,腿根随着高潮偶有肌肉痉挛,腿心处再度涌现潮吹而出的透明水液,源源不断,射精射到无物可射的阴茎吐出白絮一般的一小缕浊液,可怜兮兮地委顿。
拓跋烈大掌包裹住他带着细微颤抖的一边臀肉,玩玩具一样或揉或捏,使劲儿抓握两下,雪白臀肉上立时印下明显的指印,似假还真地抱怨,“魏钧哥哥一碰就高潮,一插就喷水,有点不耐操啊。”
闷闷的哀求夹杂着哽咽,声音微乎其微,“拓跋,拓跋烈……唔呃……求你……不行了……”
“可是朕还没射呢。”
拓跋烈笑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劳烦魏丞相担待了。”
那抽泣声渐弱,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