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固定在一处,横七竖八地交杂着,肿成一片,臀肉看着都肥大了一圈儿,透着艳红,他上半身陷入柔软厚实的被褥中,只有下半身被肏干的屁股高高抬起,细细抖着哽咽着。偶尔被打得重了点,或是被肏得深了点,便艰难地晃着屁股颤巍巍躲避。

拓跋烈问他,“是爽还是痛,魏丞相?”

自然得不到回应的。

但是拓跋烈坚持不懈,“一直躲应当是痛的很,但不爽的话,为什么又在流水呢。”

语调仿佛是真的疑惑,可任谁听了都能知晓其中包含的真正含义,拓跋烈只是想让魏钧意识到,他被他肏得淫贱得即便是被毫不容情地抽打,也会产生可耻的快感。拓跋烈想彻底撕碎魏钧的尊严,令他变成无论被怎么玩弄奸淫也只会感知到快感从而达到高潮的淫奴。

魏钧落在被面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很想闭上眼,捂住耳,不听不觉,却无能为力地、根本阻止不了那声音钻入耳,频繁被快感驾驭的身体已然不受控,连心念都被萧帝的言语不断摧毁,淌着泪,水润黑眸中空茫。

现在才了解一个事实。

那些敌国皇室子在萧帝身边从来都是乖顺侍奉、婉转承欢的模样,他们一开始未必就是这般,也必定想过抵抗,都是男人,怎么会甘愿生出逼穴,被当成性奴般日夜操弄,大概是萧帝手段太过了得,才将一个个本是天之骄子的男人变成了雌伏人下的低贱脔宠。

没人能反抗,不过在日复一日中认命罢了。

魏钧想,他也没办法,仅仅处在还未完全度过的一夜,便有一种深重的无望滋生而出,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唯一能盼望的便是长夜快些过去,甚至期盼着拓跋烈在他早已经肿胀、随便碰一下便如电击般快慰夹杂疼痛的逼穴中射精,好结束这场太过于漫长激烈的交媾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拓跋烈也看出来些。丢了玉如意,将阴茎抽离,那口软烂红肿的雌穴失了堵塞,不断往外流着淫水,内里水液濡湿的嫩红逼肉看着都有些微肿。

拓跋烈上手掰开烂熟肿起的臀肉,皱起眉盯着中间那口被肏得合不拢的逼穴看,微微叹气。

真的不能操女逼了,再操下去,魏钧这新生的娇嫩器官还没用多久,恐怕就直接废了。

拓跋烈抠挖两下魏钧一碰就抖的逼穴,沾了满指的淫水,按上他藏在臀缝间嫩粉一点的后穴,黏腻的水液很快将褶皱都浸湿得绵软发腻,食指尝试探进去,娇嫩的菊穴被撑开一点,吮吸一般紧咬着,食指反复抽离插入,一点点加深,顺利伸进一个指节,抵着黏膜一点点拓宽。

魏钧意识到什么,却无力抵抗,瑟缩着埋头,抓紧了掌心里褶皱的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