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早的事，何必要伤了九殿下，惹出后面的事……”

颜锦书不可置信地看向颜齐光，从来没想到他的嘴里会说出这种话来。

从了九殿下也没什么？倘若那日她被萧行舟得逞，风言风语传出去，不知多少人要在背后笑她淫荡不知廉耻。

皇后更不会高兴，只会嫌她丢脸，对她印象一落千丈，甚至厌烦。

未婚苟合本就是大忌，是为人所不齿的，到了颜齐光嘴里竟成了正常。

还要怪她竟然反抗。

颜锦书深吸一口，用力地攥紧拳头，“真是好一个受害者有罪论。”

“锦书，我说的是事实……”颜齐光辩驳道。

锦书笑了，“是吗？那按你的说法，颜家的姑娘都可未婚与男子苟合，好啊，现在就宣扬出去，好叫安都城内的人家都看看，颜氏的家风有多么特别！”

颜齐光的神色瞬间一变，“不可？”

“为何不可？”

“反正就是不可……”颜齐光嗫嚅着。

颜锦书笑了，笑得讽刺。

所以，其实只是不在意她一个人的名声而已。

“颜将军，我真的是你们亲生的吗？”她声音很轻很轻地问。

第54章 选个什么死法

这轻轻的一句话，却似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颜齐光和老太太的心上。

老太太心疼地将颜锦书搂进怀里，“我的儿……”

颜齐光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满是愧疚与懊悔。

颜齐光看着颜锦书那双灰暗的眼睛，心仿佛被割了一下，疼得厉害。

他张了张嘴，艰涩地说，“锦书，你当然是我和你娘的亲生女儿，当年你出生，是我亲自给你剪的脐带……”

“如果我不是你们生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