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指上,硬逼着手指伸直或弯曲,只要不耽误提刀提枪,疼就随它去疼。
这法子勉强好使,至少不必再受冻了,只是单手系绳结不方便,就算是吕迟教他的“阿特巴”也不顶用,指套容易脱落。
操练之余,石光好几次看见他摆弄指套,默默靠近过来,主动问了问原因。
石光之前自然没留意过他的手指,如今低头一看,不仅看出了僵硬,总觉得骨节都有点扭曲了似的。
“确实该挡挡风……”石队副点点头,“我有个主意,你要试试么?”
秦无疾有甚么不应的,自然点头。
翌日午后,石光掀开秦无疾屋口的厚席布,手里提着只小包袱,摊开包袱一看,里头裹的竟然是针线。
“指套容易掉,那就缝个手套戴。”石光一本正经道,“好学的,我教你。”
秦无疾闻言,惊讶都写在了脸上。若面前张口说要缝手套的人是赵阜,他都不定如此讶异。
“他不会。”石光老老实实回答道,“早些年赵家生养好了几个闺女,轮不上他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