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把,假装不敌,引守军出城,一道城门破了!”
“好小子。”徐濯愣愣道,“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随我去见都督!”徐濯扭头往大帅帐赶去,“另外三路怎么样?”
斥候急匆匆翻身下马,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众位将军仍在把守!没有都督的命令不敢擅动!”
关朔听闻战局变化,披衣起身,徐濯带着斥候进到帐中的时候,关朔已然站舆图面前沉思。
他听斥候仔仔细细回报过军情,开口道:“叫北城口、西城口各分出三成兵马,支援东城口。”
徐濯疑惑道:“都督,为何不派人支援,反而在城下减兵?”
“不光现在要减。”关朔低头咳了咳,关节粗大的手指指向胜州南、北、西三道城门:“双管齐下,派人把舍利吐利撒垦带到南城门,携俘招降。若东城口瓮城破,则北城、西城再移两成兵马支援。”
关朔语气少有起伏,听在人耳中格外沉着:“若三道城门破,而敌不降,则西城再移一成兵马支援南城。”
“围师必阙……”徐濯并非愚笨的人,渐渐明悟过来,“西城口是留给守军的生门。”
“西城外三十里有秦时安接应,他会懂我的意思。”关朔道,“去吧。”
“吕迟这小子……我说他安安静静好几天,原来是想在胜州憋个大的。”徐濯说着说着,脸上浮出笑意来,“但好歹是动脑子了。”
“他这劲头……”徐濯低声感慨,“同大帅倒是有那三分相像。”
关朔目光仍落在舆图上:“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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