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鹰架上的白鹘大眼瞪小眼。
鹘鹰好战,也知进退,被吕迟擒了个两脚朝天,便不再贸然相击,只是炸着羽毛,忌惮地盯着他。
秦无疾脚步声靠近,白鹘便往鹰架深处一缩,发出叽叽咕咕的警告声。
吕迟笑得厉害:“这猛禽,叫声嗲里嗲气的,跟朔州的棕花雀儿也没甚差别。”
“取好名了。”吕迟仰头看着秦无疾,“我要叫它娇团儿。”
秦无疾失笑:“难为你了。倒算是个姑娘名字。”
白鹘一双墨眼瞪得滚圆,浑身绒毛都炸着。
秦无疾看了雌鸟一眼:“它似是不喜。”
“我是它主子,喜不喜欢我说了算。”吕迟蛮横地拍了板,“就它了。娇团儿!”
“你的那只鸟儿呢,我给它也起个名。”
“不急。”秦无疾手掌贴在他后脖子上,“都督传见,先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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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是大宾,理应备一份礼给你们。”关朔抬起手臂,“承上来。”
上来的竟然不是寻常侍从,而是关朔最信重的两位副将徐濯与周琮。两位副将神色肃穆,皆是双手捧着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