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封信,就立刻找参军来商量。”
茅承望又将信纸拿起来。
“很多话我不能头一个开口,但下面人有说法,上面人采纳谏言,这便是做事的契机。秦无疾这封书信,先不说内容,来得时机就是大好!”
“此文绝非成于一日。”方贫道。“他想必筹谋了许多。”
茅承望点点头。
“军中最缺的就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如今他在我麾下,又助我摆脱困局,我不会亏待他。”
“将军高瞻远瞩。”
“奉承就不必了。来人,备马。”
茅承望叫左右上前来,将甲胄披上身。
“参军也去收拾收拾,一个时辰后府外再会。你随我回趟关城,同长史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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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伯修当夜也没有早睡,一直等到了别奏回来报信。
“郎将。”别奏啧啧称奇,“大将军自拿了信件就关起门来看到现在,大晚上的,又召集左右出府去了。”
“这么急?”裘伯修抚须的手顿了顿,脸上浮现出笑意来,“……好,挺好。”
“到底是怎么一封书信,这么要紧?”
别奏不解,他既不懂茅承望,也不懂眼前的裘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