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回答，只跟他说：“你早些回去，若主人盯得紧，这段时间莫再过来。此药你带回去藏好，好生养伤。”

耶提目退拒不要。

秦无疾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心中尚有犹豫，许久后才开口：“我这里有件事，想要你帮忙做……倘若事情做成，出城之日，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耶提目抬起头，似乎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秦无疾回答：“他去哪里，你便能去哪里。”

普苏达猛地看向秦无疾，眉间却有深深的沟壑。

耶提目麻木的神情像冰壳似的渐渐融化，眼中含着连绵的水波，他愣愣盯着秦无疾，声音有些发抖：“我……我做。”

“此事难成，指不定会丢掉性命。但若是成了，我能保住你在中原的立足之地。”

秦无疾话还没说完，耶提目便转过身子，径直朝他跪了下去：“我做。”

“先别急着答应……我不知道戎索是否有这个规矩，但若是在中原，你做了这件事，便是板上钉钉的叛国。”

秦无疾又问：“你真的要做？”

吕迟抬头看了秦无疾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耶提目怔怔看着他，好像没有听懂。

秦无疾正视他的双眼：“你是最方便走动的一个，我想叫你搭上朔州城中的中原奴隶，只要有心离开的人，便一个不差地告诉我。”

秦无疾顿了顿，继续道：“我来教他们如何反抗。”